“行吧,难得有除了那位青姑娘之外的人带你来抓药,那位青姑娘只是想吊着你的命,可这位姑娘,倒是说要医好你,陈大人,就没什么想说的?”
“您看着开药吧,免得,她之后啰嗦。”
“我没打算啰嗦。”
陈晖洁瞪了一眼目光虚无的这个男人,可也没得到回应。
“好了,按照这方子用药,然后让这位不要老是喝酒,多养养,就可以了。”
“这就好了?”
陈晖洁看着单子上的药方和医嘱,有些意外。
“其实陈大人就是看上去虚弱,实际上身体底子很好,再加上那位青姑娘是不是帮忙抓药,给他调理。”
赵郎中笑眯眯的给陈晖洁递过去装好的药包。
“第一个疗程结束的话,再来我这里就好了,陈大人以前对我有恩,希望您能早点好起来吧。”
“举手之劳而已,您记挂太久了。”
“好了,回去了。”
带着药包,陈晖洁又拽着他回到了府邸,而他就那样坐在房间,看着在厨房熬药的女儿。
“那个赵郎中,和你以前什么关系?”
“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想说可以不说。”
“倒也没什么,以前他儿子被人诬陷毒害朝廷命官,我帮了一把,解决了案子。”
听到这个回答,陈晖洁有些意外,她倒是没想到,以前这个男人还会帮人出头。
“那那个青姑娘,是不是那天的那个禁卫?”
“是,她是燕来年的侄女,燕青扉,算是目前禁卫里年轻有为的,未来大概是会接班当上统领。”
“你们以前,关系很好?”
如果只是那个皇帝的一面之词,陈是不会相信的。
“情同手足,虽说他和彦吾是真正的手足,不过那时候,我们的关系的确很好,我们三个人都觉得,我们会一直好下去,直到彦吾为了文月远走高飞,而我,也是和你母亲一起去追赶,她本来想劝他回去,可却在那边远之地,遇到了那个德拉克。”
那是个令人难忘的男人。
“塔露拉的父亲....”
陈晖洁只是从旁人听过关于他的事情。
“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讨厌他。”
“呃.....”
这干脆的回答让陈一时语塞。
“因为他抢走了我最喜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