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简单点的还是详细点的?”

“随你,我就是想知道理由。”

在夕的心中,这个男人几乎是无敌的代言词,可眼前的他势力微弱,不如从前,可她还是想问,他为什么会输?

“被海里的玩意暗算了,当时的战场在距离海边很近的地方,然后我感受到了一股渗人的注视,紧接着权柄失效了一部分,然后就被那几个围攻我的好手趁虚而入,紧接着,败下阵来。”

“海里的东西…..我明白了,拿去。”

“多谢。”

特列斯接过白玉酒壶,打开塞子,囫囵的将酒水倒进喉咙,享受着那甘醇的风味。

“哈啊!这个也够味!”

夕的手中再次出现了有着陶绘的精致酒壶。

“第二问,你怎么感觉和以前不一样?”

“你这个问题倒是挺模糊的,你是指,我以前话很少,冷着一张司马脸,然后看上去谁都欠我钱?”

“呵..你这倒是对自己有自知之明,挺形象的。”

夕听了特列斯的形容笑了笑,想着这人以前的确是有着这样一种感觉。

“嘛,理由挺简单的,数百年的征战,围攻,侵袭,我厌倦,却又无法停止,所以便开始向这片大地开始了我的征伐之路,心情不能算是愉快,所以总的那样的表情,总的来说应该是打仗打就了,打出了心理问题,现在嘛,醒过来的时候没有记忆一身轻,直到一年多以前我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不过感觉和以前也不太一样了,所以….就是你看的现在这样子。”

“原来如此,拿去。”

不过这一次,待特列斯喝完了壶中酒水,夕却没有再画新的酒出来。

“额…你没什么其他问题了吗?”

“有,太多了,我觉得还是过段时间嘻嘻整理一下,带一些你想要的东西,再来问你好了,就我们两个人。”

说完之后,夕还特意看了一眼年,这个没心没肺的铁匠给烧鸟下了超辣作料,吃惯清淡食物的东国云游僧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舌头…犹如地狱。”

“真是的,你欺负一个小孩子有什么意思吗?”

“嗯,我算是明白叶莲娜平日里的乐趣所在了。”

年回忆起了和自己成为激辣好友的那位白兔子,不由得会心一笑。

“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接下来?”

年看了一眼特列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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