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但也是狗屁术士啊!”

“【优美的乌萨斯方言】”

“我说安德烈,你说说,这个术士是个什么来头。”

安东尼也是回过神来,觉得有有必要搞清楚再问候一下这个术士的一家老小。

“想必各位都听过萨玛勒的伊凡大公吧?”

“伊凡?疯子伊凡?我听我当兵的兄弟说过,那可是个老混蛋,传说他会喝人血。”

“放屁!明明是吃人肉!”

“【乌萨斯粗口】”

安德烈苦笑着继续给这个莽汉们解释道,“萨玛勒的伊凡大公,有一个养女,叫玛缇娜,她是咱们乌萨斯人里一等一的术士,之前的事情就是她做的。”

“操!我们都是乌萨斯人,她凭什么这么干!老约翰家的狗都被烧死了!”

“就是,我邻居家小姑娘家的宠物鸟也没了!”

“.....................”

安东尼有些无语,至于安德烈更是嘴角抽了抽,虽然那一日的事件索契的损失不大,可你们也没必要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要说出来吧?

“可恶的婊子!我们都是乌萨斯人,都是皇帝陛下的子民,他娘的凭什么要对我们索契做这些事情。”

“那自然是因为这里是感染者,的城市。”

放在以往,说这些话的时候,大家总是会觉得自豪,可现在的话,感染者的身份总是会让人内心有种劣人一等的想法,就好像现在说话的阴沉男人。

他目光锐利,低沉着,“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老爷可不管我们究竟是不是乌萨斯人,他们只觉得感染者都是该死的蝼蚁,不过是矿山里的消耗品!”

他是一位矿山出身的感染者,在索契解放了矿场的感染者之后,开始在索契生活的一位感染者,他热爱这座由感染者和普通人构成的都市,在这里不必担心监工的鞭子,不必担心饥寒交迫。

他在索契活的像个人!

“而塔露拉大人不一样!虽然也是贵族!可她也是和我一样的感染者!一样的索契人!”

——索契人

这个词仿佛感染了酒馆之中的这些莽汉,的确,他们都是索契的幸存者,他们也是索契人,对于感染者,他们已经不再畏惧,最开始的矿石病科普和感染者相关的手册都会发放到每一个人的手中,现在进入都市都会有简单扼要的指南,只要没有什么恶意事件发生,矿石病即便是不可能传染,更何况索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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