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公平老人这番无意的感慨之语，却是让姜云的心中升起了一丝疑惑！
五大势力，各自都在域外战场发展了这么多年的时间，但始终都是保持着一种势均力敌的状态，谁也不敢说能够称霸域外战场。
可是，想要做到这一点，其实也并不难，只要能够掌控域外战场的所有妖兽！
虚妄涯是三位大妖所创建而出，他们也的确能够控制妖兽，但是控制力有限，所以他们仅仅只是五大势力之一。
唯一能够真正掌控域外战场所有妖兽的，到目前为止，只有——小兽！
然而现在，虚妄涯竟然也能够做到，而且时间又恰好就在最近一年，这让姜云不禁怀疑，难道小兽跑去和虚妄涯合作了？
“不可能！”
姜云摇了摇头，心中暗道：“且不说小兽如今应该和生死门在一起，即便不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以小兽的性格，根本不会去和虚妄涯合作，更不会想要称霸域外战场。”
小兽虽然桀骜不驯，但它并没有什么野心，这点姜云还是可以肯定的。
“如果不是合作，那要么是虚妄涯真的找到了更好的控制妖兽的办法，要么就是……小兽被虚妄涯给抓走了？”
虽然姜云觉得后一种可能性不大，但是涉及到小兽，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他也必须要去弄个清楚。
更何况，自己也要去见一趟妄语。
因此，姜云也不再旁敲侧击，而是直截了当的问道：“那公平道友可知道，虚妄涯的三只大妖住在何处，还有那大妖妄语，它又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听到姜云的这个问题，公平老人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带着一丝警惕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姜云毫不隐瞒的道：“我中了妄语的一种术法。”
一听这话，公平老人的面色微微一变，紧接着追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公平老人的反应，让姜云的心中一动。
自己只说中了一种术法，对方就立刻知道是妄语跟自己说了什么。
显然，公平老人是知道妄语的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