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扯着嗓子干嚎,贾政、贾琏、贾环、薛蟠和贾兰也在,见贾瑜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来,王子胜抹了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弯腰躬背着上前迎接,赔笑道:「不知伯爷大驾光临,我等有失远迎,万望勿怪。」

    眼前这人是一个典型的无能鼠辈,水溶吩咐道:「打开棺椁,让仲卿验尸。」

    「是是是,快打开。」

    几个嫡子庶子一拥而上,把刚闭合没多久的棺盖重新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王子腾那张毫无血色的国字脸,他双目紧闭,脖子左下处有一个用针线缝合的伤口,看来毒箭是射中了这个致命又脆弱的地方。

    「我父亲在凉州府巡视时撞见一伙蒙狗,在逃跑...在厮杀时脖子上中了一箭,本来被随行的太医治好了,谁成想到了始平县境内时突然吐血三升,然后就殡天了。」

    王子腾的嫡长子王礼哭着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贾瑜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什么隐情,可巡防使被敌军追杀,身死任上是正常不过的事,即便是有,他也没心思去追查,说白了,这人死不死,和他都没有太大关系,或者说,死了也许是好事。

    ….

    「合起来吧。」

    贾瑜最后看了一眼棺材里这位大半年前还找自己低声下气,俯首称臣着求官,原着中四大家族扛鼎人物的野心家和政治家,叹了口气,走到书桉前提笔写了一幅挽联,旁边的小厮高声道:「现有,宁国公府的贾伯爷敬献挽联两句,帛金一百两。」

    「薛大哥,你伤好的怎么样了?」

    薛蟠满脸恐惧,干巴巴的咽了口唾沫,挣扎着爬起来,「哎哟」一声,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哪知道正巧坐到了秃毛小公鸡的右爪子,他惨呼一声,甩着手直叫唤,在挨了贾政的一脚后,立刻就安静了,抱着头蹲在角落里默默的流眼泪,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看起来非常的可怜。

    「没...没好啊,疼着呢,稍微动一下就疼的厉害,床都下不了,饭都吃不下去。」

    贾瑜好笑道:「是吗,北镇抚司一个总旗刚才还跟我说,今天下午看到你和你那些狐朋狗友们在外面吃喝嫖赌,这样吧,三日后,你便启程南下金陵,到时候我亲自送你到城外码头,你别再跟我废话。」

    薛蟠耷拉着大脑袋,小声的不知道在滴咕什么,贾瑜懒得理他,正待去后堂会见牛继宗和柳芳他们,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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