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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

    芳官娇躯一颤,立刻把宝物丢掉,落到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又慌忙捡起来,在小手里翻来翻去,犹如是拿着一只刚出炉的烤红薯,直把她俏脸烫的通红。

    贾瑜哈哈大笑,厚着脸皮把宝物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重新收进盒子里,放回原处,芳官又羞又气,用两只小粉拳轻轻捶着他的胸口,「嘤」了几声,娇声道:「老爷,您坏,您坏,就会欺负人家!」

    ….

    「先贤有云,食者,性也,这是可以理解的七情六欲,哪个人没有需求?不要太羞涩,好啦好啦,我走了,你先睡吧。」

    待贾瑜离开后,芳官去了衣裳,躺到拔步床上,抱着锦被,闭上美眸假寐,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坐起身,就着忽明忽灭的烛火,偷偷的把那宝物重新取了出来。

    ......

    东城,王家。

    灯火通明,哭声震天。

    下人们如丧考妣,四处奔走,往来哀嚎,只觉得头顶上的天塌了,大门口的空地和街道上停满了轿子,四处栓着马匹,五城兵马司的兵士们正在维持秩序,亲朋故交和官员同僚们纷至沓来,祭奠因公殉职,以身许国的前兵部右侍郎王子腾。

    贾家距离王家不远,只隔着三四条街,所以贾瑜没有骑马,是和牛振以及柳平走过来的,到了大门口,三个小厮连忙跑上前,跪在地上,双手

    奉上三尺白布。

    贾瑜拿起白布系在腰上,牛柳二人照做,开国一脉勋贵的子弟们连忙上前躬身行礼,以示对新一代领头羊的尊重,目光中满是敬畏、向往和些许嫉妒,同样不到二十岁,他活在云端上,自己却活在淤泥里,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水溶从里面大步走了出来,执住贾瑜的手,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笑意,用一种略显沉重的语气说道:「仲卿,你可算来了,走走走,大家都在后堂等着你呢。」

    这还是贾瑜第一次来王家,他家祖上不过只是个开国县伯,和国公根本没有可比性,府邸规模比宁荣两府差太远了,充其量只有它们三分之一大,里面的装饰和陈列也是天壤之别,很是拮据和寒酸。

    前厅内,一具松木棺椁静静的放在正中间,王子腾几个嫡子庶子正跪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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