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不是诡差在说谎,那为什么又和他之前所遇见的那只诡婴截然不同呢?
一时间,陈立也无法分别诡差是不是在撒谎。
他侧头看了看沈太平,抛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沈太平摇摇脑袋,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顿时,陈立眉头皱得更深。
他转过头,也不说话,只是直直看着诡差。
诡差被他看得心慌。
一下子想起曾经在哪看到过的一番话。
当一个男人沉默着一直盯着另一个男人。
要么这个男人是弯的,要么是他想把另一个男人掰弯。
诡差自认为自己性取向正常,也没有想往这方面发展的意愿。
他不禁不安地扭了一下身体,将有些发凉的菊花深深夹紧,弱弱地问道:
“大哥,是不是我哪里说得不对?”
陈立抬眼看他,不带一丝表情地道:
“话是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对不对只有你自己知道,你现在来问我,难不成是你心虚?”
诡差顿时讪笑道;
“怎么可能,我可没心虚。”
说着,他的眼神不禁又飘到那个还悬在面前的尿壶上。
听到这话,陈立没有出声。
在心中琢磨一番,才暂时压住疑虑,接着道:
“好,这几个问题算你过关,咱们接着来。”
当即,陈立又问了几个问题。
有的是关于这栋大楼,有的是关于这栋大楼里的人。
最后,还问了一个关于他自己的问题。
“为什么你一开始的时候没想杀我?”
听到这个问题,诡差身体不禁颤了一下。
胆战心惊地抬头打量一下陈立,小声道:
“因为我想找一个人帮我探探路。”
顿时,陈立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