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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焱之从小就没少挨打，小时候惹程秀艳生气，程秀艳就用长长的棍子撅成两半，照着屁股就打。
几乎是从小打到大，所以张焱之免疫了不少，况且，当妈的哪能真的狠下心打自己儿子，也就是装装样子罢了。
张焱之一边挨揍一边在想自己老妈是不是老了，怎么力气小了这么多。
“说，到底怎么回事？”
发泄完怒火之后，程秀艳终于能心平气和的和张焱之说话了，“保安室里面的那个女孩是谁？”
“昂...”
张焱之嬉皮笑脸的说道，“我以为你说这个酒厂呢，这个酒厂啊，的确是因为老张同志的原因才归我管。”
“这酒厂归你管？”
张志胜皱着眉头，“你小子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就知道吹牛。”
“没有啊，这是学校的意思。不过是借用了你的身份而已张主任。”
见两个人又开始聊偏了，程秀艳把手里的树枝扔在地上，“老张头你能不能别插嘴，让张焱之说！”
张志胜顿时闭嘴不言，母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妈，别生气别生气。”
张焱之笑嘻嘻的，“您老生什么气啊。”
“我不生气？”
程秀艳冷笑道，“行你个小兔崽子，不说实话是吧！”
见老妈还要捡起地上的树枝，张焱之立刻服软，“说说说，我都说！”
“女孩是谁？”
“顾馨馨。”
“她是不是老白家的女儿？”
“我不清楚。”
“嗯？”
程秀艳撸起袖子，“你再说一遍？”
“我真不清楚，我没问，但是估计是吧。”
张焱之实话实说，这个问题他的确没问。
“是不是你白叔让你俩接触的？”
“不是啊，白叔没和我提过她。”
“那你怎么找到的这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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