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最终还是开口：“我不能说。”
派蒙大为意外：“为什么？！”
荧听到这个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陈凡虽然有些意外，不过仔细想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荧其实和他哥哥已经在这片大陆上，存在了很久很久。
26 这其中必定牵扯到一些非常麻烦的事。
派蒙却很不理解：“为什么不能透露相关信息？这对我们真的很重要啊！”
钟离浮现出几分歉意：“我明白，但很抱歉，这是我的契约。”
派蒙连忙说道：“难道说，你对这件事也像对过去、现在的若陀龙王那样有苦衷吗？”
钟离淡淡的开口：“这份契约诞生于一切开始之前。遵循契约的我，务必对此保持沉默。”
派蒙一副失落的样子，飘在半空，四肢垂下：“怎么这样…！！”
钟离深深吸了口气，郑重地对荧说道：“我将你视为朋友，让你失望并非我的本意。但身为契约之神，我绝不能背弃这份契约。”
荧思索一阵之后，倒也有几分释怀：“不，并不意外。”
派蒙不敢置信的看着荧：“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荧叹口气，语气里像是带着几分自嘲：“可能吧。”
钟离则是反过来，对荧有些赞赏：“你似乎变得越来越了解这个世界了。”
他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这片大陆上还有许多往事，许多秘密…”
“它们经历了太久的时光，被人遗忘，或是遭到舍弃。”
“如果是你，应该能够找到并捧起它们。”
钟离说到这里，深深的看了荧一眼：“见证者，为见证而来。铭记者，因铭记而生。”
“在你走向那个人的路上，也许会有更多困难，但只要你坚信这条路通往「正确」，一切就有意义。”
“「意义」……”
荧重复了一遍，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缓缓的吐了出来：“嗯，我会坚持走下去的。”
陈凡拍了拍荧的肩膀：“我陪你。”
“还有我！还有我！”派蒙连忙飞了过来，为着荧绕了两圈。
“大家……”荧的眼角有些湿润，然后拍了拍双颊，打整精神：“嗯！”
……
龙王的事情到此算是完美解决，陈凡等人与钟离分别，等回到璃月的时候，陈凡和荧收到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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