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救我姑姑！哪怕是死我也要救！”
杨过的声音竟然越发坚决起来。
东方不败亲眼看到一个畏惧死亡的杨过，在这短短时间内，完成一场蜕变。
“个性偏激，也有偏激之好啊！”无声的嘀咕了一句，他还是开口询问道：“你确定，你是心甘情愿为你的姑姑而死？”
“当然！我心甘情愿为姑姑而死！你快救我姑姑！”
杨过带着哭腔，声音有些歇斯里底。
“过儿！”小龙女也突然开口，道：“如果我们非要死一个，还是让我死吧，你那么聪明，就算以后没我照顾，应该也能活的好好的！”
“不！我死，神仙师姑，求你救我姑姑！”
看着二人这种争着抢着要死的场面，东方不败心底微微感叹。
人竟然可以变化的那么快！
他也不在犹豫，也不想多看这让人闹心的场面。
转头对着小龙女道：“我记得当年祖师婆婆曾说过，天下无一男子不是寡恩薄情之辈。”
“所以，凡是得了她衣钵真传之人，必须发誓一辈子住在古墓里，终生不下终南山！”
“除非找到一个心甘情愿为她而死的男人。”
“龙师妹，你的誓言已破，从今日起，天下之大，何处都可去得！”
此刻听到东方不败的言语，小龙女神色一顿，陡然转头看向杨过，这一瞬间，小龙女眼中仿佛有了光。
而杨过同样看向小龙女，下意识的呢喃道：“原来是这样，姑姑，原来是这样！”
以前，他曾多次想要下山，可每每都被姑姑毫不犹豫的拒绝，他一直都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今日，竟然从神仙师姑的口中得到了原因。
“龙师妹，你从未下过山, 不知人间险恶, 人心诡异, 杨过愿为你而死，这世间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男人了！”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你二人在古墓之中相处数年, 又一起修炼玉女心经，想必心意早已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