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她脸色泛白后。

随即关切询问。

“秦姐怎么了?”

秦淮茹摇着头。

“没事。”

“就是做了个噩梦。”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

对傻柱问道。

“我睡多久了?”

傻柱算了下时间。

“你睡了整整三天。”

听到这话。

秦淮茹整个人都惊了。

“我睡三天了?”

“不可能吧?”

傻柱走进病房。

“怎么不可能。”

“这假期都已经过去了。”

他把饭盒放在桌上。

“你可把我给吓死了。”

“好在医生说你只是疲劳过度而已。”

说着他已经把饭盒打开。

“秦姐。”

“快来吃点东西吧。”

“等会就可以给棒梗办理离院手续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有些惊喜。

“棒梗已经好了吗?”

傻柱摇着头。

“只是身体上的伤已经好了。”

“就是那心灵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用医生的话来说就是。”

“棒梗其实已经没事了。”

“但是不愿意睁开眼睛。”

虽然秦淮茹不是很懂这个意思。

但还是能够知道。

自家儿子要跟个残疾人一样在床上躺着了。

她抱着希望试探性做出询问。

“那医生有说他多久才会醒过来吗?”

傻柱摇着头。

“不知道。”

“一切都只能看他自己。”

“可能是现在。”

“也可能......”

他没有把话说全。

但秦淮茹已经懂了。

不由得叹息出声。

她看向病床上的棒梗。

只期望他能够快些醒过来。

而此时在特供处。

短暂的休假结束。

各路科长还有采购员悉数归位。

他们正聚在一起谈论这几天的趣事。

正巧张浩柏也来上班。

冯科长立马就迎了上去。

恭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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