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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关心你这个病人。”神崎裕翻了翻白眼:“我也还没有出院呢。”

和纱闻言,缩了缩小脑袋,弱弱道:“大概有一年了吧。”

“一年?”

神崎裕音调抬高:“都一年了你都没来医院检查一下?”

他突然拔高的音量吓了和纱一跳,她娇躯下意识地抖了抖,更不敢在他面前摆谱。

“这不是。。没什么时间嘛。”

“呵,什么没有时间,你又没有什么忙碌的工作,每天上下学那么多时间。”

“我看你是根本不想来,也一点都不在乎你自己的身体。”

神崎裕挑起眉:“你该不会还存着巴不得胃病越来越严重的念头吧?”

冬马和纱目光闪躲,悄悄地挪移,根本不敢看他。

神崎裕见状,便知晓自己猜对了。

和纱是一个很典型的悲观主义者。

悲观主义者往往很容易抑郁,很容易胡思乱想,也很容易情绪低落,自暴自弃。

她当然是不想生病的。

可如果生病能换来一些关注的目光,譬如她母亲的关注,这也未尝不可。

别以为这种想法很罕有,实际上十分常见。

比如什么用自杀来威胁自己的恋人,本质上就是一种缺乏安全感并且因为悲观走向极端的心理行为。

说得再浅显一些,这是人类的本性之一。

婴儿之所以会哭泣,很多时候都是为了吸引大人的关注。

只是和纱悲观到有些走极端。

“反正没有人在意自己,反正自己活着也没意思~,还不如一了百了,嗯?”

“最好能通过这种自我折磨的方式,来换取一些人的后悔,比如,母亲,嗯?”

神崎裕不急不缓地举出一个又一个例子。

而每一个例子,都让和纱感到无地自容。

他准确地戳到了和纱内心深处自暴自弃的心理。

面对着他,和纱只有说不出的愧疚。

“别说了。。”

和纱低头出声打断神崎裕。

她声音在颤抖:“我知道错了。”

她的精神再次紧绷在一根弦之上,距离崩溃也就差那么一步。

神崎裕适时地止住。

他缓了缓自己严肃的语气,没有说什么大道理,只是淡淡道:“总之身体是你自己的。”

“不要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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