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没有出现在自己眼前,可这种感觉还是让冬马和纱有点不怎么习惯。

当然,对此也有另外一个解释。

她一个人待在家太久太久了。

平时除了冬马曜子安排的一些照顾她的人会来之外,再也没有旁人。

而即便是这些来照顾她的人,也不会呆很久。

来打扫卫生的,打扫结束就走。

来维修的,维修完就走。

冬马和纱印象中和他们交流的次数都是寥寥可数。

大多数时候都是各做各的。

他们在打扫或是维修,她就在地下的录音室练习钢琴。

时常练完一天,上来才知道屋子已经被打扫干净。

对于一个内心强大且足够独立的人来说,这种生活方式毫无疑问是他们在繁重的工作中一个难得的休息时间。

甚至巴不得天天都这样,没人来打扰自己,让自己乐得清闲。

然而冬马和纱不管怎么说也算不上是一个内心强大且足够独立的人。

她只是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一个独立且强大的人罢了。

所以这种生活方式对她而言,就是一种慢性的折磨。

没有人可以交谈,也没有人陪伴。

每天除了上下课,就是弹琴,然后睡觉,不断地重复一次又一次。

日复一日的孤独会渐渐地把她吞噬,令她崩溃。

就如同把犬关在笼子里。

犬能容忍终日只可在这方寸之地腾转挪移吗?

她不是见过人间百味后而修成的与世独立。

只是一种被迫无奈之下选择的倔强与体面。

她一开始之所以拒绝神崎裕,不止是害怕孤男寡女,更是胆怯于这个家初次迎来客人。

此时,房门没有关紧。

她仔细地倾听,还能听到客厅里,厨房里传来的一些动静。

声音很小很小,却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孤独太久,连安静都容忍不了。

她终究还是无法安稳地躺着。

她想和他说话,想听他说话,哪怕只是看着他的存在也足够。

于是冬马和纱从床上爬起,下意识地把足尖抵在地毯上。

足底传来些许痛感。

冬马和纱皱起眉。

但她不打算处理。

自己才不会处理呢。

她忍着这些许的痛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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