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无限的接近她所谓的偶像:雪之下阳乃。
诗羽是一把表面冷冽,实则温顺的剑,只要褪去剑上的冷霜,就能很好地驾驭。
雪菜则是无法猜测的神经刀,使用没有要求,但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伤到自己。
想着想着,神崎裕的困意也慢慢上涌。
人在放松的时候,特别容易感到困。
当注意力不集中,分散,大脑便会下意识地判断你当前没有要紧的事情或者工作。
那就要进行休息了。
思绪飘远,跟随窗外的风一同,渐渐的渐渐的,再也没有一丝声响。
大地陷入了极致的安静,唯独马路上还有夜行轰鸣的车。
有人也在听着这轰鸣不绝的汽车声。
还有闪烁着光耀的灯光。
被神崎裕所担忧的小木曾雪菜,此刻正站在家中的阳台上。
她就这般安静地站着,如她的影般不动声色。
迎面吹来的冷风,时不时随风抖落的雨滴,还有隐于黑暗间传来的些许微声。
站在阳台,比睡在被绒更能清晰地感受到此刻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什么。
只是小木曾雪菜也对这些浑然不在意。
她衣着单薄,赤着足,寒风未能引起她丝毫的注意,连颤抖都没有。
她的目光始终不变,看着一个方向。
那是神崎裕的公寓所在的方向。
以往的清晨,她都会提前早起,然后沿着这个方向去他楼下等他。
这段时间因为学生会事务的缘故,她只能暂时先把这部分时间放在工作上。
但也许,以后都可以把这部分的时间放在工作上了。
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寒。
家中的其他人都已经熟睡,小木曾雪菜却还是站着不动。
她没有半点要离开的迹象,也没有半点要回去睡觉的意思。
一直站着,始终不动。
她似乎也在想东西。
她在想什么?
想他吗?
还是想着如何割舍他?
风并不冷,只是凄凉。
凄凉如她,凄凉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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