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从来都是如此。
保持绝对的客观与理智对诗羽来说,对这位感性的作家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尤其在男女关系之中。
诗羽也曾觉得如果自己谈恋爱的话,也必然会是占据主动的那一方,绝对不会甘于人下。
但这一切都是自我的臆想。
正如没有上战场之前,士兵会有各种各样的幻想,梦想自己是一个骄傲的将军,是一个所向披靡的万人敌,也或者是一个运气好到极点,任凭子弹横飞也绝不会中招的幸运者。
到了号角被吹响,人流伴随着枪炮声呼啸而来时,每个士兵才会遭遇到最真实的处境。
跪在他的身旁,自觉地将双手背起,任凭他采取粗暴与羞辱般的进攻,诗羽曾经的幻想与现实,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对立面。
明明没有捆绑住双手的绳子,不过是他轻飘飘的一句吩咐,却好似无形的绳索,紧紧地捆绑着诗羽的心。
有趣的是:她并没有感到难堪。
或者说:她从这样的难堪中感受到别样的愉悦与刺激感。
神崎裕多次评价她是一个痴女,诗羽也笑着回应,可内心深处,她似乎很难确定自己是一个痴女。
情欲这方面的快感给她的快乐并不深刻。
她的确也很擅长用挑逗的语言和行动来让对方折服于她的魅力之下。
但她始终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一个痴女,一个沉浸在情欲中,甘愿抛弃理智的痴女。
可每次总是想支棱起来时,被他轻轻吩咐一句,又立马毫无抵抗地跪下向他俯首称臣。
那炙热在自己的口腔唇齿中来回游荡,时而会粗暴地闯入敏感的喉咙。
她会有点难受,但服从所带来的快感冲散了她所有的犹豫。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也许当自己沉浸在挑逗的恶趣,总是想尽办法地勾引他时,痴女的种子就已经深深地种下。
诗羽的思绪已经迷离,她的思考只会持续那么短暂地几秒。
因为很快就会被新的快感将她的思考给击溃。
但有一件事情,诗羽是百分百地可以确定。
臣服,只会出现在与他相处的情况下。
这般卑躬屈膝的羞耻服侍,自己的心甘情愿也只会呈现给他一个人。
也唯独他的命令与吩咐,能给自己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燥热难耐,身体的某处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