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一对父子确实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另外顾铭担心的“螳螂”和“黄雀”的角色扮演也不是自作多情,在黑漆漆一片中注视注视这对父子的远不止一双眼睛。
真不知道这么多安安静静的队伍,应该注重哪一边,笔者还担心厚此薄彼,有些头疼呢,这时却有人迫不及待的抢镜头了。
“镧哥,真的要不讲武德去偷袭吗,尤其还是针对一个小孩子。”辛馁悄咪咪戳着为首的家伙,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这就是你不懂,所谓的道德啊,律法啊,都是约定俗成,讲究的是社会契约论。
我们尊老爱幼,是为了我们身体虚弱时可以得到帮助,我们老实本分,是因为别人打家劫舍能受到制裁,我们上交部分权利,保障我们不会受到过分的侵害。
现在呢,我们几个朝不保夕,在一个弱肉强食的环境里,能保护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那就没得谈了。
更何况他们只是被淘汰又不会怎么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一个朝九晚五的打工人,凭什么在年轻人的舞台上跟我们抢戏份?”魏镧一边摩拳擦掌,一边侃侃而谈,显然这回势在必得了。
“偷袭就是偷袭,没必要整些说辞来完善偷袭的正当性,这里可没有需要蛊惑的人心。
而且刚刚那段自说自话成分不轻,给的理由多半也是寻章摘句来的吧?!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赞同的,”仇膂上前与暂定的领队并了排,松动着手腕,
“他们确实跟这里画风不搭。”
待得时机看起来并不算差,“哥几个别磨磨唧唧了,送他们回家吧。”
“老,老大,”辛馁怯生生开口,见另一边仇膂不满地看了过来,立马改口,“不,镧哥,那小孩这么蹦蹦跳跳,当爹的也不管管,是不是有什么手段啊,如,如果我们被反打…”
“少扯了,你是不是好久没见过熊孩子了,说不定你小时候也是这种拉都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