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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玉被她一喝，身体一颤，惊恐地发现她的嘴不受控制了。
“我讨厌你，你抢走了嫣儿的荣耀，害她被罚，还抢走了我家的生意。”
“你一个被赶出家门的丧家犬，凭什么能嫁给楚宣王世子？你凭什么能获得那么尊贵的身份？”
“这些贱民果然够蠢，为了一点点银子，就心甘情愿被我使唤，活该他们只配当贱民！”
话落，她惊惧地捂住自己的嘴。
云灵汐面色淡然，并未因这些话而有任何的情绪流露，缓步走向苏慕玉。
苏慕玉神色慌张地后退，却被门槛绊倒，狼狈地跌坐在地。
“云……云灵汐，我爹是右相，你……”
“你觉得我会怕？”云灵汐哑然一笑：“苏慕玉，真不知该说你傻还是天真，我乃皇家承诺的楚宣王世子妃，就算你爹见到我，也得客客气气的。”
下一秒，她话锋一转，变得凌厉：“跪下，给孩子母亲道歉，给这些百姓道歉。”
苏慕玉脸色猝变，冷怒道：“你做梦！”
“做梦？”云灵汐似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语气更冷，厉喝：“跪下，磕满一百个头！”
“你——”苏慕玉脸色刷白，紧接着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然后，她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跪在门外，开始磕头。
“咚——”
实实在在地磕在地上，听着就疼。
云灵汐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自她穿书，云灵清莫名掉入浴池，林菲百花宴上跌倒，以及苏慕玉上次跪着擦地……
这已经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
难道说，她的嘴真开光了？
不一会儿，苏慕玉额头已经磕得血肉模糊，可她依旧未停下，满脸惊恐地继续磕。
云灵汐不再看她，转身看向王大夫，语气温和：“王大夫，这孩子麻烦你多多费心，所需的一切费用全部算在我头上。”
妇人一听，立马跪下：“民妇多谢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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