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说菲妮能够帮她认清楚自己。
菲妮的存在诺玛当然知道，只不过她从未想过去接触对方，但现在的话她有些犹豫了。
她不抗拒刚才所看到的一切，哪怕每一次回去都会看到母亲乞求她离开的模样。
所以如果真能从菲妮身上得到答案的话，她想知道自己那时候到底在那张纸上写了些什么。
这对她而言很重要。
但克罗夫先生会允许她的行为吗？守夜者会选择出手吗？
而且...
“变成最匹配最后一颗齿轮的模样吗？”
诺玛想起了之前克罗夫对她说过的话，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她感觉自己隐约触碰到了答案，但却又无法抓住。
这让她沉默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瓦斯灯。
最终，她还是决定去见菲妮一面。
...
...
“又是这样的梦。”
格雷姆困惑地看着车厢玻璃外不断倒退的画面。
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近期工作太累了，这才导致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种奇怪的梦。
不过这样的梦似乎并不是一成不变，格雷姆发现占据了这座城市的杂物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少了。
“如果全部消失了的话，应该会漂亮许多吧。”
格雷姆笑了笑，然后将视线从窗外收回。
他突然间有些喜欢上这样的梦了，因为这让他在睡着之后都能继续思考在工作上遇到的问题。
...
...
“到底什么东西对于格雷姆来说才是被‘丢弃’的？”罗兹的眼中遍布血丝，他没想到一切的关键居然卡在了格雷姆那异于常人的认知上。
明明是格雷姆醉心于学术研究才导致了菲丽丝和妻子的死亡，但却丝毫不认为自己丢弃了她们，甚至都无法找到其他被格雷姆所丢弃的事物。
闭上双眼，罗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无法理解这是为什么，明明格雷姆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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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格雷姆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浑身湿漉漉的马修疲惫地坐在一张长椅上，他的眼皮仿佛千斤重般，让他在合上双眼后就迟迟无法睁开。
他依旧无法找到被格雷姆丢弃的事物。
“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