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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卡尔的问题，潘震轻轻摇了摇头，淡淡道。
“不着急，不着急。这个问题先放一放，咱们先谈点其他的。”
卡尔皱了皱眉头。
“其他的？你要谈什么？”
潘震撇了撇嘴，道。
“我的太师研究过你，好多年，我记得有60多年。当然，对于你这种活了几万年的神灵，我的太师也就只能研究到你的皮毛。”
“他们说你是……幻体？”
卡尔轻笑了一下。
“这个名词还是第一次听到……”
活音未落，潘震轻轻抬了抬手。
轰
卡尔的身上凭空升起一道烈焰，自下往上，眨眼间便把卡尔烧了个干干净净。
只余下一颗头颅，漂浮在半空，十分诡异。
然而更诡异的是，卡尔“豁然起身”，头颅也拔高到了站立的高度。
“如此无礼！”
“哈哈哈，对不起，我只是试一下。假设，你被烧死了，我也没必要坐这跟你扯淡了不是？”
“毕竟……”
潘震扫了一圈眼前的废墟。
“毕竟一个连自己家都保不住的……神灵，和我谈摧毁凯莎，我总要试一试你有没有这个资格，不是吗？”
听到潘震这话，卡尔面色又是一黑，继而威胁道。
“你赌定我不能反击吗？”
潘震仍旧丝毫不以为意，道。
“你的人对我神蕾娜出手的时候，用的可是心灵操控这种下三滥的把戏！”
卡尔叹了口气。
“那不是我的人，是恶魔……”
“不用解释！”
潘震直视着卡尔的目光，一字一顿道。
“莫甘娜？恶魔？你和他们的关系，还用我多说吗？”
话都说到这一步了，卡尔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挥手将被潘震烧成灰烬的身体重新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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