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宠惠点头。

本来王宠惠的意思是,抓主犯,放从犯。主要是判杀人案和伤害案,但很显然段勋的选择完全不一样。

王宠惠没有和段勋争执,因为制定的法律就是有弹性的。一样的罪名,判刑弹性不小。同样的罪名,按照情况的不同,判刑也会不同。段勋是要以罪名的最高刑罚处罚。

“那我去商量一下,看看这次的判罚怎么判。”

“行。”

王宠惠离开。

送走王宠惠之后,段勋对杨永泰道:“动员能控制的所有报纸,全力抨击目前的宗法和礼法造成的吃人现实。”

“是。”

这个案子爆发之后,新文化运动的那些旗手已经开始全力抨击宗法、礼法。

特别是对于礼法的抨击很大。

政府控制的那些报纸也不能沉默。

该出手。

全力抨击宗法和礼法,为段勋下一步巡查全国做好舆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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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案子。

真的是小的不能再小的案子,却闹出了如此大的风波。这是很多人都始料未及的,就连一直在呼吁的那些舆论都没有想到。

因为这个事情成为了一个导火索。

安徽官场大批的人受到了牵连,安徽不知道多少大家族受到了牵连。当然更主要的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调查组突然接到了很多举报。

本来这种事情很普遍。

没有人在意。

但当广而告之之后,就连一些消息闭塞的乡镇,也都开始流传这个事情。以至于对于以前也有过这样事情,但被人压下来的案子,被人重新捅了出来。

1924年5月份,这类型的案子是越挖越多,越接越多。

牵连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惊讶。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在地方乡镇这种事情竟然是如此之多。当然不全是一样的案子,但类似的案子多的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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