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他却冷静了许多。
这种站在天地之上的视角，让皂玄看到了以往从来没有见过的风光，也让他的心胸异常的开阔。
‘难道，他真的有可能成功？’
“当然有可能！”
虚空中一阵变幻，凝聚出了方牧虚幻的身影。
方牧虽然身形虚幻，但那天灵之意却毫无掩饰的散发了出来。
让皂玄瞳孔微微一缩的，方牧身周正燃烧着熊熊烈焰！
‘他竟然真的燃烧了自身的灵气！’
之前皂玄虽然已经从那燃烧的祥瑞中猜出，方牧很有可能已经燃烧了自身灵气。
可当他真正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却仍旧忍不住一阵惊诧。
他实在想不出，方牧为何刚刚突破，就要燃烧自身。
没等他心中的疑惑问出来，方牧却再次开口道：
“我燃烧自身，不是因为柳苍玉。
那个地仙的实力虽然也不错，却并没有扛过我的黑洞。
我之所以突破天灵之后又立即燃烧自身，只是为了维持住天人共鸣的状态。”
‘原来是这样……’
皂玄刚想点头，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愣了一瞬之后，猛然抬头道：“你竟然能能看穿我的意识？”
方牧淡淡道：“正常情况下我还做不到这点。
即便我状态特殊，借助了整个灵界的力量，也还是差了一点儿。
不过现在我将这种状态共享给了你。
如今我们之间互不设防，我自然可以看穿你的念头。”
皂玄微微一愣，连忙感应了起来。
片刻后，他却皱起了眉头道：“可为何我看不穿你的念头？”
方牧嘴角勾了勾道：“因为你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