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在那一脸的苦恼之色,转而可怜兮兮地看向观月:“要不,这火影先不当了吧,等我还清了帐……”
“你还得清吗?”
“……”
她颓然低下了头,仰首把杯中的酒饮净,趴在了桌面上。
“啊~突然就好烦啊。”
纲手的脸颊紧贴着凉凉的桌面,将脸上的肉挤出点褶皱看起来肉肉的,她抬眼看着坐在那儿的观月,见他笔挺地坐着,侧颜精致,气质清冷。
“其实,若只看你的脸的话,也挺不错的。”纲手忽然没由来的说了句。
“我别的地方很差劲吗?”观月道。
“也不是……”纲手起身,继续用胳膊抵着桌面手托着腮。
她想说更习惯他以前那个样子,但这话没说出口。
清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纲手的脸上泛起了酡红,而她见一杯也没少喝的观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心里不由得嘀咕起来这家伙怎么这么能喝。
身后的街道喧嚣而聒噪,在这一刻却如同模糊的背景音。
纲手耳里听得真切而清晰的,只有倒酒的声音、酒杯碰到桌面的声音,和观月的讲话声。
“我说,阿胧。”她嘴里含糊着轻唤了声。
“……”
“阿胧。”不得回应,纲手的声音大了起来。
“……做什么。”
纲手这才发出一声低笑,上身在那晃来晃去,对着观月道:“你这家伙,干嘛总一副面瘫的样子啊,天天这样不累吗?”
观月蹙眉,没理她。
“阿胧啊~”她又叫了声,拖长了尾音。
“你笑一个给我看看吧,上次答应我的还没做到呢。”
观月沉默着,半晌才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有啊!”纲手当即道。
“什么意义?”
“能让我开心啊。”
“……”
“能让我……”纲手用手胡乱地比划着。
“心里好受点啊。”
观月默然,垂首看着自己的手里的酒,透明的液体映着灯光,也在映他淡漠的脸。
纲手突然凑了上来,胳膊搭在他的肩上,同时飘来的还有酒气和香气。
“你是不是特恨我啊?”她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