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棉农的收益,进而扩大棉花的种植面积。

    而李贤则认为,三成实在是太低了!

    他对松江府织造局的期许是至少五成以上,朝廷才有底气,才能形成绝对的优势,才能保证畸零女户的顺利生产。

    李贤的奏疏中,松江织造局的规模应该再扩大一倍。

    李宾言觉得三成足矣,李贤觉得五成不够。

    为此李贤和李宾言展开了一轮争吵,据说还拍了桌子。

    最后彼此都上了一封奏疏,请皇帝圣裁。

    朱祁钰更倾向于李宾言,最终朱批了李宾言的奏疏。

    因为李宾言以稽为决,深入到松江府的角角落落之内,从棉农到棉纺工坊,再到织布工坊,还有各大商行,走街串巷。

    李宾言的奏疏里,全都是对棉农的同情,他的奏疏与其说是请旨敕造松江棉纺织造局,不如说是《松江府棉农生产调查报告》。

    在李宾言的奏疏之中,棉农的喜怒哀乐仿若是跃然纸上,对于棉花的种植规模、生产方式、各地区的差异、棉农积极性极弱、小工坊生产没有标准、与掮客议价无力、掮客商行投机等等行为,都写的非常详细。

    李宾言的仰望星空是爱好,他做事,从来都是脚踏实地。

    李宾言认为三成足矣,朱祁钰先批了李宾言的奏疏。

    如果实践之中,发现即便是三成,还是无法有效的遏制投机行为,那就追加生产投资便是。

    朱祁钰陷入了忙碌之中,他除了批阅奏疏之外,还要参与讲武堂诸事,每日操阅京营,今天又是去石景厂的日子,一直忙到了宵禁的时候,朱祁钰才回到了泰安宫。

    朱祁钰稍微休息了下,摊开了一张纸,开始作画。

    先帝宣宗朱瞻基,是一个中外闻名的大画家,在绘画一途上,大侄子朱见深也有很深的功底,有《一团和气图》、《松鹰图》、《岁朝佳兆图》、《树石双禽》等传世。

    “夫君。”汪皇后走进了御书房内,将轻油喷灯打亮了一些。

    “来了?”朱祁钰没有抬头,继续作画,汪皇后通禀过了。

    汪皇后给朱祁钰宽这肩膀,好奇的问道:“陛下在画什么?”

    “织布机,得益于石景厂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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