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进入到了「无我」的境界？”
事情......当然不是那样的。
自来也和文太再怎么道听途说，经过漫长历史的演变，一些事情也会出现偏差。
“吼~~~！！”
悟终于发出了一声怒吼。
无数的气流随着它翅膀的扇动而显现。
风暴中，夹裹着一人高的羽毛，射向了日向宵。
砰砰砰砰！！！
弹幕一样的羽毛，逼退了日向宵，将日向宵撞飞了出去。
而日向宵只是双臂抬起，轻松就挡下了这些攻击。
与此同时，悟一脸狰狞的看着日向宵，眼中杀气几乎成为实质。
“为什么......？”
悟不懂。
“我能感受到恐惧。来自匣子外面人类的攻击，企图攻击我的人们的恐惧，所有的恐惧我都能感受得到，我是没有办法读取人心的，只是身体会自动对恐惧做出反应......”
悟说出了真相。
之所以能够闪避攻击，只是会对恐惧做出回应而已。
而日向宵的心中......
“一片空白！”
悟不敢相信的低喝道。
“我感受不到你丝毫的恐惧......为什么？！”
悟展开翅膀。
它有长长的獠牙，有剑刃一般的利爪，还有鹫一样的脚。
怪骇的各种组成部分，让它看起来像是个缝合怪。
“人类不可能没有恐惧！”
它看向日向宵的目光，逐渐怪异。
“或许吧。”
日向宵淡淡的回应。
经历无数磨难，两世为人，又在月读中修炼70年的精神......
日向宵的心灵，早已经坚硬如铁，不动如山。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悟喊道。
“只有笨蛋，才不会恐惧！无论是谁，不管用忍术还是仙术，都逃不出恐惧感......而你......”
“那你的恐惧又是什么？”日向宵反问。
“我的恐惧？”悟稍稍迟疑。
“被草之国的忍者背叛？被站在道德高地的他人塑造？为了维持自己英雄的特色，被迫做害怕的事情？”
“闭嘴！！”
悟似乎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