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平冢静点头承认,眼角露出些许的缅怀:“已经快想不起来,上次尽情喝是什么时候了?”
人会因为一个契机突然改变自己,或许是物,或许是人。
她不清楚自己是因为什么,亦或是不想想透,只是单纯得觉得想要变得更好,变得更年轻,让烟酒浓烈的俗尘味道变淡些,走在某个人身边时能够更放心地贴近过去,即便他可能根本就没有介意过。
羽生信长闻言,做出过来人的姿态点头赞许:“嗯,是好事。”
这落在平冢静的眼中却显得有些怪异,她没好气地吐槽:“一副大叔的口吻,你才十七岁好么?”
羽生信长挑了挑眉毛,并没有接下去,毕竟美人教师说的没错,现在的他才十七岁...而已。
再三重复自己是穿越者的事实,也不会得到信任,那便不如不说。
他时常会忽略掉自身的年龄问题,因为与少年少女们待久了,也会不自觉融入进去,变成既不像社会人也不像学生的怪异存在。
成熟这种标签,是没有得到前会迫切渴求,一旦得到就会失去某些重要东西的存在。
他倒是想自己如果真的只是十七岁,那该多好啊。
不需要瞻前顾后,不需要步步为营,不需要如履薄冰,一股脑地往前冲就好。
不过人生,哪有完全如意的时刻呢?
就好像他重活的这么多年,几乎可以算是另一种形式上的恩赐了吧?
脑海中的思绪翻飞,羽生信长单手托着腮,目无焦距地望着吧台后老板忙碌的身影,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拿起四根筷子,爆散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影迹。
平冢静还记得这个小动作,或者说她一直都有留意羽生信长,每次在无聊的时候手里都会拿着小玩意做出惊艳的动作,而上次两人在一起吃拉面的时候,自己看到的动作似乎还没有这么娴熟,她不禁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
“你...”
“会变魔术?”
羽生信长愣了下,放下筷子五指在美人教师的脸前划过,不知何时他的指缝出现了一张扑克牌。
还不等平冢静看清楚上面的花色,那张牌便被一把攥入手心,紧紧扣住。
“打开它。”羽生信长平静地下达指令。
平冢静闻言下意识地伸手去掰开羽生信长的拳,小拇指、无名指、中指、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