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解释那是什么东西吧,纯洁的辉夜姬说不定会从头开始问小学生都知道的生理知识。

  要怪就只能怪四宫家,没事把女儿教成这样,得亏是正常的世界观,要是在奇奇怪怪的本子世界观里,辉夜姬怕不是早就变成怪叔叔或是黄毛的形状了。

  无语地摇摇头,他选择就此含混过去,可是那边的辉夜姬是好奇心很强的孩子,依旧抓住那个问题不肯揭过:

  “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贴身兵器?就像是以前的武士那样,用来贴身战斗的胁差?”

  “呵呵...”羽生信长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笑,顺势下了床:“差不多吧...”

  这种事不能细说,否则有理由相信脸皮薄的辉夜姬会当场去世。

  他走到靠近房门的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清水,忽地感觉到一丝凉飕飕的微风吹来,望过去才发现房门没有锁上,还留有细微的缝隙:

  “嗯?”

  “怎么房门是开着的?”

  “是么?”四宫辉夜的心跳漏了拍,语气却还是稀松平常:“大概是早坂离开的时候忘记了吧。”

  羽生信长耸了耸肩,将清水一饮而尽,顺带走过去扣上了房门。

  那一瞬间,他的鼻翼微动,敏锐地嗅到了什么,口中依旧回复着:

  “早点睡吧,以后不准再趁我睡着的时候揩油。”

  “被你吵醒了,还怎么睡?”四宫辉夜神情舒缓几分,不满地抱怨着。

  “你不睡?”羽生信长挑了挑眉,而后拖鞋上床,顺便给自己盖好被子:“那我睡。”

  “帮忙关下床头灯,谢谢。”

  辉夜姬的大姨妈还没有走,所以这几天都没有进入印象空间里死斗,难得能安稳地睡几天觉。

  不过睡眠质量算不上好,或许是因为头痛的原因,导致这段时间总是会做相同的梦,然后又是辉夜姬发热,又是辉夜姬性,骚扰。

  女人,你的名字叫祸害。

  四宫辉夜以鸭子坐的姿势望着躺下的羽生信长,一侧的脸颊鼓起几分:

  “陪我说话。”

  羽生信长无动于衷。

  “喂...”

  四宫辉夜伸出可爱白嫩的小脚,隔着被子轻轻推搡着。

  羽生信长继续装死。

  “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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