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啊...”
“那只丹顶鹤...是在动物园长大的...”
今日的胜负,羽生信长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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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课程平淡,没有任何波澜起伏。
转眼间就到了放学后。
羽生信长领着四宫辉夜向部室走去,一路上依然受到相当多的瞩目,在脱离大多数人的视线后,两人得以在空旷的走廊上独处,这让他不由得联想起在总武高时的生活。
那时的自己也像是现在这样,每天放学后例行前往部室,不过多数情况下身边跟着的都是加藤惠,而现在换成了四宫辉夜。
女人的直觉总是敏锐的,四宫辉夜瞥过羽生信长的侧脸,嘴角微微下撇:
“你似乎在想女人呢。”
“是,”羽生信长老实点头承认,可是解释的时候悄然偷梁换柱:“我在想一个梦中的女人,”
“她的头发很长,脸色很苍白,还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她好像抱着我在唱摇篮曲,虽然看不清楚她的样子,但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昨夜的梦境还历历在目,此时回想起来,恰巧四宫辉夜就在身边,他的目光扫过少女的下巴,竟隐隐和梦中的女人有所重合。
听见他的描述,四宫辉夜的脸色黯淡几分,明显低落下去,嘴唇牵扯起没有笑意的弧度:
“大概是母亲吧...”
“别忘了,你小时候是跟我一起由母亲抚养的呢。”
“是么?”羽生信长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像是在回忆昨夜梦中的情景,可是脑海中除了那挥之不去的烦人疼痛,剩下的就只有空空一片:
“这样啊...”
“我还真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落后他半步的四宫辉夜悄然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陷入肉中,眼眸射出一瞬间的渴望之色,失去血色的唇瓣微张,想要说出些什么。
下一刻,难以言喻的存在扼住了咽喉,将一切的一切绞杀,轻而易举摧毁了她的所有反抗。
如同牵线木偶,她露出发自内心般的微笑,余下的真实在内心最深处苟延残喘:
“这是好事哦,”
“代表着你正在逐渐回忆起失落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