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根本没有吧...
拳头一点点攥紧，四宫辉夜踉跄着转过来面对羽生信长：“感情可以培养的...”
“不是么...？”
“我不否认，”羽生信长直视情绪奇怪的辉夜姬，微微皱眉：“但为了家族生下孩子，哪怕没有感情，”
“这样你真的甘心？”
四宫辉夜沉默了，脑袋低垂下去，像是在克制着情绪，肩膀颤抖起来：
“感情可以培养...”
重复的回答，似乎在告诉他人的同时，坚定自己的心。
羽生信长不说话了，就这么看着她。
那目光灼灼，像是热火焚身，令少女无地自容。
脑袋昏昏沉沉起来，四宫辉夜感觉天旋地转，没来由的焦躁充斥内里，可是眼前的少年还站在那里，不愿意跟随自己祈求。
她咬紧下唇，一波一波的空虚感涌上心头，脚下快要站不住，兀自强迫自己站稳，与少年对视。
都怪他，不听我的话，总是丢下我一个人...
做什么都不顺自己的心，说什么都不愿意陪自己...
都说了，感情可以培养，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
讨厌.
讨厌..
讨厌！！！
是不是所有人都要离开我？所有人都想要利用我？连你也一样！？
面前少女的状态越来越不对，羽生信长双眼微眯，走进前去沉声道：
“你怎么了？”
“你...”少女身形在晃，发出的声音低如蚊呐。
“我？”羽生信长皱眉，伸手就要往少女的额头上探去。
忽地，四宫辉夜抬起了头！
清冷月光下，那双鲜红的眸分明盈满了泪。
她撞了过来，冲进羽生信长的怀中，像是愤慨，像是害怕，像是没有意义地歇斯底里：
“你混蛋！”
粗鲁地环住少年的脖颈，辉夜姬踮脚，深深吻了上去。
冰凉的唇柔软得惊人，在接触的瞬间散发出病态的火热感，像是能灼伤口腔，生涩而用力。
芬芳的吐息，微微颤抖的睫毛，一滴苦涩的液体滑落下来，滴入羽生信长的心中。
怀中的躯体向后倒去，他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