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个惨痛的教训吧。
有时候与他人的交往,也是件需要非常谨慎的事。
“她送去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平冢静犹豫了下,还是选择了告诉羽生信长:
“北海道。”
“是吗?挺远的。”
“远是远,不过风景不错。”
“如果她真的有那份心思欣赏的话,倒也不错。”羽生信长靠到美人教师旁边的墙上,与她一同看着面前的空旷,些许的惆怅萦绕在两人的心中久久不散。
一个是老师,对曾经的学生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觉得惋惜。
一个是同学,回忆起之前发生过的事,感慨万千。
“呐,信长,”美人教师还是第一次如此顺利地直呼少年的名,连她自己也觉得是这么轻易,眼眸流转想要往身边投射,思索再三后还是低下了头:
“你...”
“会不会这样?”
羽生信长的心底触动了下,收敛起所有不好的情绪,嘴角勾起恶劣的笑:“我?”
“大概会直接死掉吧?”
察觉到少年语气中的戏谑,平冢静有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五指梳拢肩上的长发,没好气道:“什么死不死的,不能说点吉利的话么?”
“那就死了再活?”羽生信长摩挲着下巴,根据美人教师的提议修正自己的意见。
“跟你说这些严肃东西的我,还真是天真。”平冢静扶住额头,轻声抱怨着。
羽生信长直起身,拍了拍背后并不存在的灰尘:“你找我来,就是要说这件事?”
“都是你打岔,差点让我忘了正事,”平冢静看了手表,一敲自己的脑袋,说道:“之前我去探望由比滨结衣的时候,她跟我提到过你。”
“哦?”羽生信长心中一动,挑眉道:“她怎么说的?”
平冢静狐疑地瞥了眼少年的脸,像是要从上面找到什么,好一会儿后才说道:“她说希望在离开的那天,见见你。”
“可以,”羽生信长没有犹豫,立刻答应了这个要求,他正好也有事要找由比滨,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把需要交割的事商量好:
“什么时候?”
“这周末,到时候我会去接你,”平冢静伸了个懒腰,没有少女的柔软呢喃,只有类似于大叔的惬意呼气:“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