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还未亮,嬴渊率领余下不到七千人突围。

    与此同时,白亦非那边也得到消息,他亲自率军,准备向秦军围追堵截。

    他不愿放弃这次可以生擒嬴渊的机会,哪怕无法生擒,也要想方设法将他就地格杀。

    “冠军侯,你就这么着急走?也不打个招呼。”

    山脚下的旷地处,白亦非坐在马背上,向被秦军将士围在中央的嬴渊大声开口。

    此时,他已经观察到了对方的脸色有些不太正常,比较苍白,应该是毒药起了作用。

    想到这里,他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只是他不清楚,嬴渊脸色的苍白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而并非是毒素,毕竟,此刻他的身体,早就已经将毒素清理干净了。

    他手握大戟,看向白亦非的位置,并未说任何话,而是直接率领大军,杀向韩军最为薄弱的地方。

    见状,韩军将士也没有闲着,他们开始向秦军围杀过去。

    嬴渊率先与敌军产生冲突,手起戟落,不少敌将头颅,纷纷炸裂开来,鲜血喷撒,躯体重重跌落马下。

    马蹄阵阵。

    战鼓轰鸣。

    ‘嬴’字黑色大纛,在敌我阵营之中划过,最后,却被韩国的一名将士用斧钺砍断,犹如璀璨的流星一闪而逝。

    “杀!”

    嬴渊大吼一声,用足了劲力杀敌。

    他的伤臂还在隐隐作痛,甚至因为动作的幅度太大,导致伤口溢出鲜血。

    可纵然如此,他也依然没有回头,还是继续向前厮杀着。

    但每一次好不容易推进了数十步,最后又被围上来的韩军击退了。

    伤臂的疼痛越来越强烈了。

    每一次的抬戟也愈发费力。

    站在远处看着嬴渊厮杀的白亦非,眉头紧紧皱着,他非常不能理解,为什么中了毒之后的嬴渊还能如此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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