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难辨对错，难分黑白！
“行了，别想太多了，任何事情，不仅黑白，还有灰。”
林川唤了一声，打断法海的自哀自怨。
“不仅黑白，还有灰！”
法海细细念叨一句，随后内心轻颤，双眼一亮。
忍不住一脸认同的，使劲点头。
这又是充满哲理大智慧的言语啊。
林川前辈这随口一言，竟有如此境界。
法海只觉得，再跟林川几天，都可以拽写一份林川的各种言论，作为金山寺的至高佛学理论了！
而林川，见事情平息，便使唤村长，驱散人群。
接着，带法海回房。
他内心，可还心心念念着，那点化动物灵智的神通。
林川法海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现场。
两人身后，小青看着林川离去的背影，看得出神。
过了好久一会，她才轻咬嘴唇。
“为什么……你明明能轻易救了狗妖，却还要费力为它洗刷罪名，恢复清白……”
“妖在你眼里，竟真的与人无异……”
小青此4.9时的内心，有如波涛汹涌般的不平静。
之前，林川怎么说，也只是说而已。
她没有亲眼所见，自然只信一半。
而现在，她亲眼看到，林川救了狗妖外，还为狗妖恢复清白。
这个世界，对人尚且不会这么耐心。
林川，竟能对妖如此！
要知道，自从有了灵智之后，她姐姐白素贞，便不断告诉她。
人妖有别，跟人接触，时刻要隐藏作为妖的身份。
否则便会被人所远离、所伤害。
可她在林川身上，完完全全看不到这些东西。
林川的存在，让她第一次感觉，能够大大方方以妖的身份，与人平等接触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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