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罗真很熟练的对不远处的德克萨斯说:

  “几天不见,还安全吗?”

  “嗯。”她点点头。

  德克萨斯的表情还是一样高冷。

  但她那左右乱晃的尾巴,证明了她的心思可一点都不冷。

  她小步走到罗真身边,也没和可颂一样露骨的和罗真贴贴,只眨着眼说:

  “你还走吗?还要单独行动?”

  罗真摇摇头:“不用了,我和你们汇合。辛苦你拉着这面包人缰绳了。”

  ……听到这话,可颂自然更闹腾了起来,蹬鼻子上脸的都想骑到罗真肩上去了。

  不远处的能天使,和捆成粽子趴在她旁边的弑君者,两人默默的看着这一幕。

  然后弑君者还说了:

  “那母狼鲁珀就是德克萨斯?呜哇……这尾巴摇的,好下流……完全一副想给那男人生崽子想的不得了的样子,真是荡妇。”

  能天使瞥了她一眼:“你之前也晃的差不多哦。”

  弑君者当场哮喘了。

  她涨红着脸,争辩着什么【鲁珀和鲁珀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尾巴的事情能算证据吗】,让能天使全当耳旁风。

  她只一脸没办法的望着左拥右抱的罗真,又想着刚刚放跑的W,长叹一声:

  “咱家的圣子终于连萨卡兹都出手了……这咋整啊,老姐,小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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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哼、呜、嗯!”

  W发出了对男人的精神卫生非常不友好的闷哼,隔空让罗真的肾动了一下。

  她长呼一声,用嘴咬着绷带,给自己绑好伤口。

  萨卡兹的佣兵连同伴都不会相信。

  昨天还背对背生死相依的人,隔天就会砍下自己的脑袋去领赏,这种事情实在是屡见不鲜。

  所以W从来不会让别人给自己包扎。

  在阴暗的角落里自己舔自己的伤口,这就是萨卡兹人的生活方式。

  不过嘛,在重新穿内衣的时候,W也暗自嘟囔着:

  “以前我也不可能用别人给的药,谁知道是不是下毒了呢……”

  W嗅了嗅绷带。

  除了自己血的味道,就还有一股微妙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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