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做菜很难吗?我觉得,实践的学习速度会更快一点啊。”
“我们皇家人,似乎很少有在这一方面天赋特别出众的人…”虽然贝法自己也是皇家阵营的舰娘,可她说的,的确都是事实。
毕竟上一个直接选择进厨房实践的姑娘,就是天狼星。
那一次,指挥官可是差点就被她的营养餐给愉悦送走了。
“而且,厨房现在有人在用喔~胡德的话,等理论知识全部掌握了,等到了晚上之后,在给指挥官尽一点绵薄之力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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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与贝尔法斯特走后没过多久,安伦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睡得很死,甚至就连有人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坐在了自己的床头,都没有察觉。
“是我输了啊…”
将手里的砂锅放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坐在安伦床边的俾斯麦,下意识地就叹了口气。
虽然当时莫名其妙地就和胡德进行了决斗,不过现在想来,胜负恐怕早在那时候,就已经揭晓了。
比起优雅淑女的胡德,俾斯麦实在是没办法在自己的身上找到太多的优势。
只会打仗,又不太会说话,甚至就连表达自己感情的方法,都没有掌握好。
这样一想,指挥官会选择胡德,也就不那么意外了。
“可是,还是好不甘心啊…”
她握紧了拳头,蓝色的眼睛也不禁布满了红红的血丝。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只是和在俾斯麦的原型舰上所发生的历史恰恰相反。这场决斗的胜者,是胡德。
俾斯麦不知道胡德的原型舰,被一炮击中弹药库,船体断裂后沉没是怎么样的一种体验。
她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自己的胸口,现在真的好痛。
就好像有数不尽的蚂蚁,在胸腔里肆意地啃食着自己的血肉。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三年前,得知指挥官永远地离开了自己的时候。
这种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东西的痛处,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以至于俾斯麦一个没忍住,就不小心让在眼眶里打着转儿的泪花给逃了出来。
而且,还好死不死地落在了指挥官的脸上。
幸运的是,指挥官真的睡得很深。
“不能让指挥官看到这幅丢脸的样子。”
她深吸了几口气,奋力地抹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