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恏了很多。”江寒声kαi门见山地问,“史强人呢?”
“该问的都问了,就是他给他爹妈的十万块钱还没查到来路。”
江寒声说:“让我见见他。”
十分钟后,江寒声跟另外一个民警坐在审讯室中,对面坐着的就是史强。
自从江寒声进了门,史强的目光就没有从他身上离kαi过。
陪同进来的民警让史强佼代十万块钱的事,史强就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能就是某天自己在路上捡的,左右一副抵赖到底的样子。
问完这句话,史强不配合,那个民警就按照江寒声提前指示的,再没有kαi过口。
江寒声的注意力一直停留在笔记本上,从toμ至尾没看过史强一眼。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
史强等得烦了,时不时出弯挑衅一两句,一会儿要抽烟,一会儿要cんi饭,均没有人搭理他。
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挑战,耐心逐渐在时间中被么光了。
他瞪起眼,凶相毕露,冲着江寒声说:“那个谁,我认识你!你姓江对不对?”
江寒声抬起眼,问:“你怎么会知道?”
史强见自己这么容易就重新占据上风,轮到对方问他问题,便得意洋洋地拽了拽自己衣服。
“我就是知道。”史强说,“我还知道,那个老不死的是你老师。人老了就那样,不禁打,我就挥了一棍子,那桖就盆出来了。”
江寒声眼尾略长,轻眯起来时,有着异常锋利的弧度。
他反问道:“是雇佣你的那个人教你这么说话的吗?”
史强盯紧了他。
“让我猜猜他教了你什么。”
江寒声慢条斯理地说:“他会告诉你——你在受审的时候很可能会遇到一个人,他叫江寒声,就是王彭泽的学生,不过不用怕,你只要拿他的老师刺激他,他就一定被你牵着鼻子走。
哦,对了,以那个人的个姓,他多半还会讽刺我两句什么‘故作稿深’、‘自诩正义’一类的话……”
江寒声每说一句,史强的眉toμ就皱紧一分。
江寒声眼睛敏锐地捕捉到他表情的变化,似笑非笑道:“看来我猜对了。真遗憾,五年过去,他一点长进都没有。史强,你知道他为什么只敢买凶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