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刘彦昌安慰完唐三藏之后,自个人反倒是陷入了烦恼之中。

    没了三圣母杨婵这般“驱逐”,刘彦昌倒是不好擅自离开圣母宫了,而在这圣母宫之中,刘彦昌却也不能肆意跑动,免得磕磕碰碰之下坏了三圣母的桃树。

    只不过刘彦昌如今是一天不活动,浑身不自在。

    在换洗掉那身有如乞丐一般的褴褛衣衫后,刘彦昌尽量如同过往那般在安静偏坐一角读书,又或者是以着书生姿态到凡俗朝拜的圣母宫之中维持一下秩序,以全守宫之职。

    然而,用了数天功夫,刘彦昌便有些坐不住的,感觉生活是那般的索然无味。

    再回头一看,却是发现意难平却是一副稳坐泰山,安然若泰地坐在小亭之中赏花品茶,看云卷云舒,观日起日落。

    “佩服……”

    刘彦昌顿感意难平不愧为吾师一般的人物,这日千里之法明明是他所传,但当真需要安坐一角之时,他却能沉下心去,不像自己这般浮躁不堪。

    “此前一直称呼为意兄,小生却是有些许无礼了,这锻体之术,日千里之法小生怕是要受益终身,且也借此明白了何才是人生追求,再也无须如过往那般深陷功名利禄,酒色财气之中不可自拨。”

    “传道授业解惑,非吾师乎?”

    当即,刘彦昌便起身走至意难平面前,恭恭敬敬地执了个弟子礼,道。“意师,弟子刘彦昌见礼了。”

    而唐三藏那没有焦距的眼神,听到身旁响起之言,这才缓缓地恢复神采。

    静待于圣母宫之中颇感无趣的唐三藏明面上似乎在赏花品茶,亦是在目观远方,思考人生,实则平常干脆便是将“意难平”躯体“放置挂机”在这小亭之中,闲暇之间思绪不是在与三只可爱的徒儿们交流感情,便是帮敖玉挠一挠痒处,闲聊些趣事。

    “嗯?刘兄,你这是何意?”回过神来的唐三藏看着眼前执弟子礼的刘彦昌,问道。

    “意师于小生有传道授业解惑之恩,之前刘彦昌多有失礼,还望意师勿怪。”

    看着眼前这恭恭敬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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