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在自己这边,还有社会性死亡的把柄在手,现在就彻底化身恶党,在你身上狠狠犯罪啊!
“道不道歉?”
“……”
喂喂,居然还不道歉,而是用‘就算身败名裂,也要让你认罪伏法’的眼神望过来?
别开玩笑了,自己坐牢只有三年,社会性死亡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啊!
“你在发什么呆呢?”
清冷中蕴着羞恼的声音响起,宛若西伯利亚吹来的寒风,让浅川直树瞬间清醒过来。
“我在想这只仓鼠是不是欺软怕硬之辈。”浅川直树轻咳一声,将脑洞小剧场驱散,“明明一起睡觉,”为什么只找你不找我?
“谁跟你一起睡觉了?”
桐须真冬又羞又气,“你快点把仓鼠放回笼子里去!”
“嗯。”
“快去洗手。”
桐须真冬吩咐道。
“不洗行不行?”浅川直树头痛起来。
“不行。”
桐须真冬语气坚决。
“好麻烦。”
浅川直树无奈,转身向洗手间走去,洗完手出来,刚好看见桐须真冬下床穿拖鞋。
“老师?”浅川直树一怔,“你起床做什么?”
“当然是洗漱了。”
桐须真冬一边回答,一边看向浅川的右手,眼眸中露出‘果然还是剁掉吧’的羞恼眼神。
“我手很干净……”
“闭嘴。”
桐须真冬俏脸凝霜,仿佛黑化后的爱莎女王,咚咚咚走进洗手间。
没办法,双腿被仓鼠碰到,又被浅川直树摸了一遍,不擦一下总觉得心中膈应,没法睡觉。
洗漱完毕走出洗手间,客厅已经安静了下来。
“睡着了吗?”
桐须真冬张了张嘴,最后默默上床休息。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浅川直树睁开眼睛的时候,桐须真冬已经起床了,正坐在桌边看书。
“醒了?”
软猫老师放下铅笔,转眸望来。
刚刚睡醒的浅川直树还有些神志不清。
“浅川,你去我房间……”
桐须真冬正准备拜托浅川帮忙,声音忽得戛然而止,眸光在浅川直树短裤上微微一顿,然后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涨红,慌张移开目光。
“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