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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祖安一愣，看到她神色郑重，倒也不敢再开玩笑。
燕雪痕秀眉轻蹙：“你想一下，之前云间月暴露的时候，王无邪身为道门领袖，他的话是不是太少了些？”
祖安回想之前情形下意识点了点头，当时王无邪的存在感甚至还不如观心峰的冯无常高。
而云间月对冯无常动手的时候，王无邪并没有帮忙，反而是鉴黄大师救了冯。
“还有后面开启秘境，王无邪的存在感也太稀薄了些，我总觉得他怪怪的。”燕雪痕哪怕蹙着眉，也同样很好看。
祖安笑道：“也许是他这几天状态不好呢，他也说过后面封禅大典要配合皇帝做什么事情吧，可能没什么心思再道门大比上？他修为那么高，总不能还有人能像云间月冒充彭长老那样冒充他吧？”
“冒充倒不至于，他应该还是王无邪，但我总觉得怪怪的……”燕雪痕欲言又止。
最终她还是说道：“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当年王无邪追求过我……”
“何止是追求啊，简直是疯狂迷恋。”祖安想到听到的各种传闻，情不自禁感慨，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惦记着。
“那只是他单方面的行为，我从来没喜欢过他。”燕雪痕急忙解释道，说完后自己也是一愣，干嘛跟他解释这么清楚。
感受到她回复的急切，祖安心中有些高兴：“他喜欢你和你说的这件事有什么联系么？”
燕雪痕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次来紫山，我能明显感觉到王无邪不像当年那般……那般狂热了，不过他还是时不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我，我不想和他有什么误会，所以每次都当没看到，不过这些天他没有再看过我一次了。”
祖安忍不住笑了：“一个你的迷恋者不再像之前那般迷恋你了，是不是还挺失落的呀。”
说起来王无邪那种痴汉的眼神他都见过几次，倒是印象尤深。
燕雪痕脸色一板：“我是在和你说正经事，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啊！”
祖安这才收起玩笑的心思：“这样说起来确实很奇怪，要不我们晚上一起去纯阳殿查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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