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确有时候,你把别人当成傻子时,或许对方也是这样静静的在看着你。
我打起了精神,知道这会不能随便敷衍过去了。
“你这是想问什么?”
我让自己冷静下来反问道。
“我…也不知道。”
由比滨轻咬了咬前面才刚与我温存过的柔软嘴唇,依旧直视着我,“只是直觉在告诉我,关于这点,我必须现在确认清楚。”
“你的意思是,在侍奉部的时候,我想约的对象不止你,其实还有雪之下?”
我挑了挑眉,直言不讳指了出来,“你是认为……其实在这次约会里,我是又想来个脚踩两只船?”
可能是没想到我这么直白,由比滨一时像是被问住了。
她愕然的盯着我。
“结衣,你果然还是不太适合做这种质问别人的事。”
我伸出手轻抚了下由比滨的脸颊,“毕竟你是个很温柔的人……但我想,你也是因为太在意才会忍不住问出来的吧。”
“那,事情真相是什么?”
由比滨目光闪烁又问。
“相信就相处时间长短来说,你比我更了解雪之下。”
我拿开了由比滨脸颊上的手,转而走到那面大镜子前,望着镜中的人影,却答非所问,“……那你应该就知道,雪之下其实也是个温柔的人,所做的事一直也很正确,只不过她比你隐藏得深一些,也就是俗话说的死傲娇,不会把这些轻易示于人前。”
“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
“但是啊。”
我手指放到了镜面上一下一下轻敲着,继续自顾自往下说,“温柔正确的人总是难以生存,因为这个世界本身既不温柔也不正确,这点其实我早就跟她说过了……不过,这依旧不能阻止她继续温柔和正确下去,甚至她还想着去拯救他人,以致她的价值观发展得都有点严重扭曲了……”
身后的由比滨像是听得愣住了。
我感受她投来的安静目光,在等我把话说完。
“还记得,在酒店撞见雪之下她妈妈想带走她的时候吗?”
而我目光专注望着眼前的镜子,低沉的声音透出一股认真的意味:
“她那时向我们投来的目光,仿佛就在说‘谁能来救救我,谁可以来救救我……’,但这种话,她是断然不会对我们说出口的,因为她是扭曲的,可以帮别人却笨拙得顾不了自己呀……所以,我想啊,就由我来拯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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