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式,这时却又对我怒喝了句。
这次我理解了她说的话。
狐疑地重新低头看向抱在自己怀里的有珠。
在皱了皱眉后,我手掌按在她的心房上确认心跳。
“…啧!”
从头顶,立即传下一句隐含怒气的咋舌声。
而在那能感受到稍微温暖的心房位置,正传递过来略有些急促的心跳触感。
当冷静下来之际,也能隐约听到有珠发出的细弱呼吸。
像是暂时睡着了一样。
“她她她……没死?”
我抬起头有点结巴的问。
“之前是快死了,但现在只怕还没那么容易。”式说。
“什么意思?”我问。
“这就要问你了。”
式的目光冷了下来,“你对人家做了些什么,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我一脸茫然。
式握着短刀的手发出了一声轻响。
“仅有这次,我会帮你收拾烂摊子。”
她按捺住自己像是要爆发出的情绪,一字一顿说道。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式打断了我,“这小姑娘身上,从昨天就有什么地方变得不太一样,大概是什么老套的血源诅咒之类的,因为某种原因在她身上开始发作了,如果彻底爆发出来,她会在某天突然暴毙也有可能。”
而在说到“某种原因”这几个字眼时。
式故意重重咬了字,看向我的目光也愈发不善。
“那你刚才是……”
“是是,替你把她身上那烦人的东西‘杀’掉了。”
式不耐烦的闭上眼,对我摆着手,“所以我问你,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我眨了眨眼看向她。
“这妮子,居然还敢跟我玩小手段,真不怕我精神不集中,切了她死线。”式又嘀咕了句。
她看起来整个人好像有点累,额边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似乎刚才那一段精细操作,也并不简单。
我看了看式,又看了看还在沉睡的有珠。
一时间,只感觉人生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我放下有珠,站起身走近了式。
不知为何,一向厚脸皮的我,这会站在她身边忽然有点手足无措,心情复杂得不知该开口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