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珠保持了沉默一会,才开了口,“……伤口已经不疼了,但我被灌下了了七度灶,这是暂时无法恢复的,所以身体还有点异常。”
她语气里像是在解释,为什么会虚弱到得找个支撑点靠着。
“七度灶?”
我一愣,“那是什么?”
“……是药草的一种。”
有珠说,“因为在炉灶里烧上七次都不会彻底消失而得名,效用是驱魔,对普通人只是会让身体略有不适,对魔术师来说则非常麻烦,体内的魔力生成会和其发生抵触,导致魔力没法恢复。”
“意思是,原来你是中毒了?”
难怪我来到时,她会表现得这么虚弱。
一般来说,只要身体里还有魔力循环,魔术师的生命力比普通人都要顽强太多。
尤其是承载了家族魔术刻印的继承人。
如果刻印足够多,甚至可以达到让自身伤势自动复原的恐怖效果,堪比埋在我身体里的阿瓦隆。
虽然慢了那么一点点。
“为什么,身为魔术师的你会不知道这个?”
“术业有专精,术业有专精。”
的确这种魔术师的避讳应该算是常识,连这个都不知道就有点尴尬了,我只能含糊的敷衍过去。
“……那你不问问,是谁喂给我服下的吗?”
有珠这时突然又问。
她往后侧过了脸来,那双黑色的眼睛,内里正用复杂的眼神在凝视向我。
从其中我读到了警惕意味,也还有些许不解。
而对于她的问题,我当然是早就知道的。
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变故,除了那个始作俑者还有谁……哦,现在,应该得说是那两个始作俑者了。
虽然我还未知道,在公园里到底曾发生过什么激烈的交锋。
但是,显然在她见到入侵者(橙子)的真正身份时,其实很多事已经不言自明。
那么少女现在会这么警惕我就很正常。
至于不解,是因为我为什么会突然跑来救她吧?
“你应该是见过……”
这个时候,我也觉得么必要再对其隐瞒下去,刚想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到嘴边的话却一滞,肩膀也下意识猛地一凛。
空气中,似乎飘来一股浓烈得连夜风都吹不散的野兽气息。
等待我下文的有珠,也陡然睁大了双眼。
她应该也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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