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里,夺你之舍,总算还有几分机会!”蚩尤战魂眸光跳跃,猩红如火。

“其实,当兵魔神和杀生剑落在孤手中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将闾淡淡一笑:“那怕是在这里,孤的神识百不存一,你也夺不了舍!”

帝俊和观月听的心中一颤,陡然明白过来,云中君为何不惜一切代价,进入这里。

他不入局,月神和小黎,月儿也不会贸然进来,以将闾的秉性,一旦得知这里镇魂镜藏着巨大的危险,他肯进来才怪。

“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帝俊喃喃自语,却向前迈了一步,和将闾并肩而战,扬起俏脸看着蚩尤战魂。

观月也不甘示弱,站在将闾左侧。

“如果是别人,孤还真怕,但是蚩尤,就没那个担心了!”将闾一笑。

“你在蔑视某!”蚩尤战魂冷笑大叫。

“叫的声音大,不代表你有理。”将闾嘿嘿一笑:“你跟随孤征战天下,已经有十几年,三次夺舍,那一次能够得逞,但是那些羞辱,难道你忘记了。”

“铭心刻骨!”蚩尤战魂呆呆的站在远处,似乎在回忆,自己跟随将闾这十几年,遭受的苦难。

“其实,这还不是最苦!”将闾仰头,森森一笑:“你信不信,你在敢夺我舍,我就敢将杀生剑和兵魔神,一起丢入茅厕,让你真正的遗臭万年。”

“兹。”蚩尤战魂倒吸一口凉气,这位太子爷,似乎对传世神兵没有一点爱惜,战场之上,大开大合,唯恐不断,那怕逃过他的摧残,也是随手送人,毫不留恋。

可以说,杀生剑在这十几年中(abcj),不断的从他手中到月儿,小黎,主人轮转。

“知不知道,孤为何将兵魔神留在了狼居胥山!”将闾再次笑问。

“这也是某想不明白的地方。”蚩尤战魂狐疑道。

“哎!你还是真蠢!”将闾摇头一声叹息:“你这辈子的死敌,是黄帝,也是王母,来人家的老巢还带着你,本身就是一种触犯。

更何况,只有兵魔神和杀生剑在一起,你才是真正的蚩尤,而现在,不过是一缕残魂。”

“你要用这个时光如梭大阵磨灭我!”蚩尤战魂怒叫道。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将闾鄙夷撇嘴:“你小心,在把那两位招下来,孤想留你一魂,都做不到了。”

蚩尤战魂沉默不语,黑暗之中,似乎无数的魑魅魍魉伺机待动。

将闾白发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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