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戳穿了她最坚强的防御,也戳破了她的自尊。

而她在他身下,就像是一头被虎豹欺负的羔羊,没有还手之力,反而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如春莺歌燕语,委婉轻啼,如萧管羌笛,如泣如诉。梅三娘很难相信,那中声音是从自己嘴中嚷出来的。

秀发散乱,俏脸嫣红,衣裙虽然遮住了雪白丰硕的胸峰,抹胸束裤、穿戴停当,骤跃下地,竟然差点栽倒在地。

以她的修为和成熟,竟然不是将闾的一夜之敌,在战场上百战无伤的女人,在榻上却是一个弱者。

梅三娘慌乱的看了一眼斜倚在案几旁边的淳于燕,犹自昏睡不醒,这才放下心来,悄悄运转了一下真气,却感觉犹如潮涌,而皮肤的软硬已经收发由心,可以说现在的自己,虽然比不上师兄典庆,却也相差无几。

想要捏碎他的喉骨,不费吹灰之力,她羞恼的捡起青铜巨镰,指向将闾的咽喉。

这个该死却又让人舍不得杀的男人,依然静静的躺卧在榻上,而喉咙中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三娘,你的身体好硬,我生平就没见过你这种女人.”声音还在梅三娘耳边回荡,他又沉沉睡去。

梅三娘顿时羞愤欲死,你个王八蛋,知不知老娘好痛,刚才差点被你弄死了。

犀利的镰刃,勾住他的脖子,刚想一扯,梅三娘陡然想起,他刚才狂乱的眼神,滚烫赤红的肌肤,还有口气中隐约喷出的甜腻,分明是中了极为厉害的春,药。

一想到这里,梅三娘气的全身都在哆嗦,这是奇耻大辱,叔叔可以忍,老娘绝对不可以忍。

但是,他陷入凌乱之时的那一声快走,犹在耳边回荡,他痛苦忍耐的眼神,焦急催促的语气,显然他也是一个被害者,但是自己被他凌辱,他却坦荡无辜,让人情何以堪。

她不懂政治,却对江湖门道颇为精通,心思之下,已经推测出几分,娼寮对付不肯驯服的贞洁烈女,一般使用的是软骨散。

而将闾之所以中了春,药,八成是老鸨看他文弱,所以给他放了助兴的药物。但却没有想到,他本身就是一头虎狼。

梅三娘想哭,却有哭不出声来,想要杀他,心中脑海全是他的影子,他的坏和他的好。

犀利无匹的镰刃就搁在他的脖子上,但她的小手却如同风中的落叶,哆嗦的用不上力。

梅三娘几乎将迎春咬破了,就是下不去手,青铜巨镰收回也不是,割断他的脖子又舍不得,立在那儿,就像是一尊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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