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念他是宰相之尊没有惩罚。但是却迁怒于他的子女,上次的咸阳事变,李由九死一生,蹲了将近一个月的大牢,差点惨遭株连之祸。

如果不是父皇很清楚,李斯父子和扶苏没有关系,对胡亥也是阳奉阴违,恐怕连他这个宰相都难以保全。

李斯心知肚明,这才故意不闻不问,存的也是苟且之心,等待自己登基上位,怎么也得给李贽一个交代,但是李牧却不知道其中的详情。

而且想要解释,就得从李斯收受东胡重金说起,难免让人对他产生鄙夷。

李牧皱眉道:“十五妙龄,及笄之年时不切实际的想法,和二十岁时的老姑娘能比么?她操持军政之时,总是闷闷不乐,我可都看在眼里。能不了解她的心思吗?

你每次出战,她都跟随在你身边,不离不弃,那怕我再次劝她留在幕府,她都不肯答应,她已经存了陪你同生共死的心思。

都二十岁了,已经成了老姑娘,一个女人的年华,有多少二十岁,你以为她心中不急吗、你总不能让她放下矜持,自荐枕席吧!”

既然不能帮她讨一个妃子之位,李牧索性退而求其次。

看着锲而不舍的李牧,将闾陡然明白过来,雁门大战乃是第一次大捷,自己急于回到咸阳送两位老将军下葬,然后要去鄱阳湖一趟,处理农家和番君吴芮事物,再次出征,去的将是九原而非雁门。

李牧虽然掌控了军中大权,但奈何朝中无人,而帝国军制,粮草兵甲的调度全在李斯手中,自己的战略意图他已经尽数清楚,自然要积极备战。

但是大量粮草兵甲调度,却会引起庙堂上的疑心,所以,他必须让李斯和他同心同德,才能完成这样大的战略而不被掣肘。悠然一叹:“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啊”

李牧倒是面不改色:“老夫当年就是吃了这个大亏,差点死在奸贼之手,如果不是见机得快,逃到了雁门之外,恐怕早就身首异处。

投在上将军麾下,也没去咸阳面君,朝中大臣只是闻名却没谋面,可以说在庙堂之上根基全无。

虽然有些事情,太子可以帮忙解决,但是总不能事事劳烦你吧!一旦贻误军情,还是老夫的责任。既然投秦反而负君,老夫的一世英名也就损失尽了。”

将闾哈哈大笑:“人情是个大学问啊!”

李牧肯定点头:“将在外君最忌讳的就是拥兵自重,但是如果不能拥兵自重,让手下将士归心,又如何能够打胜仗。如果老夫早年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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