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闾拉着吕雉的小手,慢慢的游荡在人群之中,看着人群鼎沸的场面,吕雉小脸煞白,终于明白自己做了一件什么样的事。

将闾倒是满不在乎,没到东郡之时,他就已经刚开始在这座棋盘上布下了暗子。二人上车,快速驶向韩信的军营。

这里更是群情激昂,哭喊的黎民堵住了军营的四座营门,男女老少都有,其中很多都是被抓捕东郡官吏的家人,嘶声裂肺的喊叫,好像有天大的冤屈。

一队队的蛮兵侍卫,全幅武装的站在营门口,对于外面的骚乱置之不理。

而这群闹事之人早就被有心人告知,只能在军营门口喊冤,却不能冲撞兵卒,要不然性质一旦变了,就可能闹到不可收拾的局面。

所以,人群只在军营外面哭诉,并没有暴力发生。

当然,军营里面不仅有两万龙虎骑兵,还有韩信所部,闹事的结果就是被当成乱匪清缴。

马车之中,将闾端着一只晶莹剔透的酒杯,先为自己斟上一杯,在给吕雉填上一杯,阳光写照,微尘在阳光中沉浮,显得静谧无比。

“愁眉苦脸的做什么,来喝一杯。”将闾笑道。

“我喝不下。”吕雉白了他一眼:“这种时候,你不想解决事情的办法,还有心思喝酒。”

“大江东去,浪淘尽,数千古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将闾哈哈一笑:“大争之世,这种抨击国政的方法,早已用了无数次,今天用处这种损招,说明已经黔驴技穷,而且,有我在,你还担心什么。”

吕雉无奈,只能端起酒杯,失去血色的樱唇在美酒中轻轻一添,随即蹙起秀眉:“怎么味道有点苦涩。”

青玉酒杯,白玉葱指,线条一般的柔美,交织出一片美仑美奂。酒液清澈、酒杯润泽、手指白皙,交织出一片盈盈欲滴的质感……

“那是因为你心里苦。”将闾摇头一笑,低头在她耳边道:“纵横已经来到东郡两个月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吕雉不满的白了他一眼。

“当然有关系。”将闾贼兮兮一笑:“这两位大神要是放下脸面,甘愿做贼,还有什么东西拿不到。”

“额”吕雉一脑门子的黑线。

将闾举杯,将美酒倒入嘴中:“辛辣如火,入喉如刀,好酒。”

在闹市中演讲的儒生,一路招摇过市,不畏生死的讲述着军伍的暴行,讲述着亥下人的艰辛和贫苦,宣扬着三代王治对天下黎民的重要意义,引得更多的黎民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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