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事实却可以佐证将闾精明干练,已经有了布局农家之可能。

张良凝重看向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的田言:“但是,大小姐却不知道,将闾八岁拜在阴阳家东皇门下,虽然屈居于东君和月神之下,却是阴阳家唯一能够接掌东皇之位的星君,而浪子野心的嬴政,为了笼络阴阳家不顾将闾年幼下旨封月神为太子妃,东君为太子侧妃。现在,大小姐还不相信吗?”

田言怅然若失,美眸之中浮现一层泪光。呆呆不语。

张良微笑道:“如果大小姐还不相信,那将闾在桑海所作所为,足以证明他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田言虽然接掌烈山堂的时日还短,但是农家弟子众多,消息也极为灵通,知道张良,颜路之所以落到这种局面,和将闾,月神,焱妃也脱离不了干系。

张良看着田言已经逐渐相信了自己的话,仰头长叹:“纵观他所作所为,已经不能用天才来形容,简直就是一个妖孽。”

这一点田言倒是认同,苦涩道:“那子房先生打算让田言做什么。”

张良拱手深深一拜:“农家落到这种局面,怨不得大小姐,实在是将闾布局深远,让人防不胜防。

但是,今日大小姐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还请挺身而出拨乱反正。”

烈山堂外,夜以深沉,寒风如吼。

朱家背负双手,慢慢的走向烈山堂。

剑气冷冽,从密林深处弥漫而来,朱家停住脚步,看向一株古松之后:“田赐,我又话说。”

密林沉寂,好半响才想起一个清越冷冽的声音:“矮矬子,你还有脸来见我。”

朱家眸光一变,随即恢复正常:“田赐,此来只不过是跟你辞别,从此之后归隐山林,在不出世。”

“你舍得放弃侠魁之位。”田赐依然没有现身,但是语气却变得惊异起来。

朱家坦然道:“神农堂已经落入花影之手,而我隐藏的高手,两次刺杀将闾,已经损失殆尽,我现在已经是一败涂地也一无所有,还有什么脸面争夺侠魁。”

“那你为什么不走。”田赐寒声道。

“因为我放心不下农家。”朱家一声长长的叹息:“不管怎么样,神农堂也是我多年操持,才逐渐壮大的,就这样被一个深信不疑的叛徒夺走,实在不甘心,所以,我打算将神农堂送给你。”

缓缓低头,看向手中的令牌:“这块令牌虽然现在已经不能号令神农堂,但是,至少它代表的是堂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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