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看向华烨，凑近耳边，小声咬耳朵：“面瘫君，我也要。”
要你大爷，你的料理是什么水平，自己心里没点儿数么？
别人都是说‘先吃我还是先吃饭呢’，到你这里，就只能说“先吃我还是先吃我”啊！
石原熏双手合十，呼了口气道：“我说完了。”
“诶，这就没有了？”爱丽丝一呆，忍不住问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你的丈夫为什么会去世，女儿又是怎么生下来的，为什么要远走他乡，这些最重要的东西根本就没提吧！
“不记得了。”石原熏摇了摇头，“应该是失忆吧？”
之前在楼上换衣服的时候，石原熏看到了自己和小萝莉的合影，还有空气中弥漫的熟悉味道，已经接受了自己从大变小，以及失去记忆的事实。
石原熏双手合十，期待说：“只要找到阿光，肯定能够想起来的。”
爱丽丝张了张嘴，没有提醒对方已经死掉的事实。
一路无话。
晚上九点多钟，轿车缓缓停下。
“爱丽丝小姐。”女管家藤原纪香拉起手刹，打到空档，“我们到了。”
“辛苦你了纪香姐。”爱丽丝说，“大面瘫，下车吧。”
华烨收起手机，当先推门下车。
晚风清冷。
天空中一轮银月高悬，洒落万顷银辉，大地一片霜白。
“呼~”爱丽丝双手抱住胳膊，在风中打起了寒颤，缩着脖子说，“好冷。”
十二月中下旬的夜晚，温度已经跌破了零度。
“就是这里，阿光就住在这里！”大萝莉石原熏走了下来，两根尾巴在背后欢快舞动，眼睛发光
是真的在发光。
狐狸和猫狗一样，夜晚眼睛可以视物，同样也会发光闪烁。
看见石原熏向附近的一栋公寓楼走去，小萝莉迈着小短腿追了上去，“妈妈，等等我！”
拉菲将围巾重新围上，两只手缩进袖子里，只露出葱白玉嫩的两根指尖，“华烨同学，爱丽丝，我们也上去吧？”
华烨点头：“嗯。”
“快走快走。”爱丽丝催促道，“纪香姐，一起来。”
这是一片相当老式的公寓群，建筑大都不高，附近应该比较偏僻，见不到灯火酒绿的大城市繁华气息，显然是边缘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