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和阑珊的灯火，爱丽丝眼眶微红，语气失落：“白羽大人，为什么真相会是这样？”
菈菲尔伸手轻轻揉着爱丽丝的头发：“人生本来就不是一帆风顺的啊……不过善良的人，以后是会上天堂的。”
“为什么不向朋友借钱呢？”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借过钱？”华烨平静道，“肯定借过，只是不够罢了。”
“应该还有其他的办法才对……”
华烨说：“任何能够快速敛财的行为，全都在刑法之中，赌博，抢劫，盗窃等等，否则就只能期望彩票中奖，或者巨额遗产天降，相比之下，援/交反倒是合法行为。”
“……”
爱丽丝咬着嘴唇，默然无语。
据调查，日本有13%以上的女生进行过援/交，那么可想而知，真正的人数肯定在这份调查数据之上。
或许是一时冲动。
或许是想要过奢侈的生活。
或许是身边朋友的怂恿和诱惑。
在这个性产业合法化的日本，这确实是快速赚钱的方法。
然而……终究是会在意的吧。
不然幽灵三浦明明可以当面道别，为什么要选择避而不见？为什么信封的每一句话都是用‘很抱歉’作为开头？
为了救男友，而选择这种方式，到底是对是错？
爱丽丝难以判断。
不是当事人，永远也不可能做到真正的换位思考，因为你不知道其中到底藏着多少的挣扎和泪水，能做到的，仅仅是选择尊重而已。
……
华烨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刚刚洗完澡，门铃声就是响起。
隔壁的废天使出现在门外。
“让开。”
因为天气秋凉的缘故，这只废天使穿得不再是一件大号衬衫，而是一件红色的御宅套装，这会儿有气无力地走进来，像是上岸的咸鱼那样，往沙发上一坐，不愧是懒喵、废喵。
“我饿了。”珈百璃眼巴巴地望过来。
华烨眼神嫌弃：“你前天买的零食呢？”
“吃完了。”珈百璃不以为耻，“玩游戏的时候吃东西可以缓解紧张，我一紧张就想吃东西，然后不知不觉就吃完了。”
“所以这就是你拿零食当饭吃的理由？”
“嘁，女孩子喜欢吃零食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