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潇潇,鸡鸣膠膠。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乌卓刚走到南音的军帐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凄幽的歌声和缭绕的琴声,他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等歌声结束,他才在军帐门口问道:“南音姑娘,请问你现在有时间吗?”
南音抬起头,听到了军帐外的人声,先是一愣,因为她没有听出是谁,但此人的汉语并不流利,想来也是胡厥人了。
南音蹙了蹙眉,将纤细的手指抚平在了琴弦上,止住了琴音,说道:“有,你进来吧。”
“多谢。”
乌卓掀开帷幕,走了进去。
只见南音穿着是一袭简单的白衣素纱,在这茫茫多的士兵将士之中,仿佛成了别样的风景,她的秀发随意的挽在脑后,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两鬓之间又垂落了几缕发丝,她刚洗完澡,如出水芙蓉,清丽绝尘,既有少女般的气质,又有女人的风韵。
乌卓看着一呆,胡厥人对于爱情,是没有汉人那样浪漫的,说白了,他们见色起意更多一点,感情直来直去,他之所以要向南兴请求娶南音,也并非是单纯的想利用这层关系得到可汗神印,南音确实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美人,哪个男人不喜欢?其他男人对南音的公主身份,只能望而却步,但他胡厥王娶她是绰绰有余了。
乌卓用手掀起背后的披风,学着汉人的坐姿,端正地坐在了地蒲之上。
“南音姑娘,其实……此次前来,我是向南兴陛下过来求婚的,他要我过来征求你的意见,我想问问你的态度。”乌卓笑着对南音说道。
谈论军政大事,乌卓比汉人还要狡猾会绕弯子。
但在这婚事上面,他则带着胡厥人特有的直来直去了,也不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他在入帐见到南音的第一眼起,就决定一定要娶她了。
南音表情没有什么波动,她轻轻一笑,拨动了两下琴弦,说道:“我已经嫁给了他人,心有所属,左贤王来晚一步,妾身恕不能应了。”
乌卓微微一皱眉,若南音的丈夫是别人,以胡厥人一贯的做事手段,乌卓还真会杀了南音的丈夫再把她抢过来。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