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

    石刚险些气歪鼻子。

    “怎么!”

    武二郎眼一蹬,横蛮地挺起胸,一副信不信我扁你的表情。

    石刚顿时泄了气,讪讪道:“我就是看看……”

    武二郎大刺刺舀起一瓢嗅了嗅,“我呸!什么臭水!搁了两天都没换!”

    说着仰起头,把一瓢水咕咕咚咚暍了个gan净,打着嗝把瓢扔回缸里,摇摇晃晃去看他烤的兔r好了没有。

    祁远悄悄向程宗扬竖起大拇指。这家伙看似鲁莽,其实精细着呢。

    水和柴都没有异样,即使没看出来武二郎的谨慎,大家也都放心了许多。双方各自吩咐了人手照看马匹货物,剩下的累了一天,这会儿躺在gan爽的地上比什么都舒服,不多时便有人响起了鼾声。

    程宗扬移到祁远身旁坐下,“怎么样?”

    祁远尴尬地摇了摇头。

    程宗扬有些讶异地说道:“你们不是谈得挺热闹吗?”

    “聊得是不错。但回头想想,姓谢的说的不少,一点底细都没露。”

    祁远龇了龇牙,讪讪道:“倒让他套了不少话去。”

    祁远一路上旁敲侧击,想打听谢艺的来历。谢艺脾气和顺得很,无论祁远问什么,都应答如流,当时聊得挺开心。聊完祁远一回味,发现谢艺非但没有露出半点口风,反而套了自己不少底细。

    “我祁老四走的路也算多的了,可他走的路似乎比我还多。除了南荒他是第一次走,别的地方都能说得八九不离十。东边的晴州港,北边的朔汉城,连咱们的五原城他也到过,还知道城里赵家老饼的哪种饼好吃。”

    第一眼看到谢艺,程宗扬就有种古怪的感觉。这个男子衣着行李都很普通,像一名平常的旅人,可他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迷雾,让人捉摸不透。毕竟独走南荒的勇气,不是谁都有的。

    “他肯定从过军!”

    祁远忽然道。

    “下水的时候,他打的绳结是这样的。”

    祁远拿出两根绳头,各弯成一个牛环,然后jiao叉从彼此环中穿过,两端一扯,两根绳子就牢牢连在一起。

    程宗扬试了试,这个绳结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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