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深夜。

    温亭湛点了点头就离开了申老爷夫妇的主屋,厨娘是死在厨房,下人应该都住在和门相连的倒座,厨娘穿戴整齐在厨房,那么就意味着厨娘当时没有歇下,温亭湛详细的问了厨娘的死状,厨娘是从背后被打晕,趴在了灶头前,而后被匕首刺穿心脏。

    温亭湛听了之后就目光一扫,落在了厨房外一个可以将厨房看到一清二楚的地方,那里有一棵树,他站在树前,找了一个最佳的能够隐蔽自己,又可以将厨房看得清清楚楚的视角,顺着这个视角,他在地下寻到了被严重踩踏的痕迹,在树干上寻到了抓痕。

    “这……”江淮与一拍脑门,“我真是不够谨慎,既然厨娘没歇下留在厨房,定然是在做事,做事就定然是在活动,若是凶徒和她正面撞上,厨娘只怕会呼喊。”

    “为何会呼喊?”温亭湛站起身反问一句。

    江淮与一怔:“看到凶徒呼喊不是常理……”

    没有说完江淮与就反应过来,这个凶徒是被申家人放进来,那肯定不是穿着夜行衣之类很有歹徒标志性的装扮,他为何要在这里伺机而动,而不是假借客人之名直接进了厨房寻机会将厨娘杀了,毕竟在这里鬼鬼祟祟还容易被发现。

    “如果这凶徒穿着打扮不俗,便是厨娘不识得也会对他恭恭敬敬,他要降低厨娘的防备之心很容易,但他没有这般做。”温亭湛莞尔一笑,对江淮与道,“若是我所料不差,这厨娘人高马大,还有一把子不小的力气。”

    江淮与眼睛一瞪,很明显温亭湛猜的是正确,立刻虚心求教:“温大人是从何推测?”

    “这凶徒在这里观察了良久,意味着他对申家很熟悉,他确定他在这里暗中观察有充足的时间,他心思缜密,也可以说这场谋杀他蓄谋已久,他不确定他一刀下去厨娘会不会毙命,因此他在这里寻找下手时机,先将厨娘打晕,才可能够万无一失,厨娘没有呼喊惊动旁人的时间。因此,这位厨娘在力量上让他顾忌。”温亭湛也不吝惜,将自己的推理之道告诉江淮与,“所以,这位凶徒不是申家主人家相熟的客人,更可能是厨娘认识,并且会防备之人,他才不敢让厨娘看到他,一旦看到他就很难有下手的机会,那么他的身份只能是申家曾经的下人,亦或者和申家某个下人非常亲密之人,当天夜里是被申家下人偷偷放进来。”

    江淮与犹如醍醐灌顶,他一直把凶手的方向寻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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